妹妹安心,虽说明面上看似我们家吃了亏,内里就难说了。
    好歹言氏在京中经营了数百年,除非他们一概人手均从自家带来,不然难保其中没有我们的人。
    不管怎样,哥哥定会护你周全。”
    素绾福了福身,含笑道:“那就有劳哥哥多多照顾了。”
    言学杰摇摇头:“我倒不知妹妹也会调皮。”
    想到什么,忙敛起笑容补充道,“妹妹切记,万一碰上他们三人,莫多交谈,快些离开才是。
    那公子墨心机深沉,谢广然乖张难测,王文轩阴晦不明,均不是良善之辈。
    如今形势不明,为防多生枝节,妹妹还是离他们三人远些的好。”
    “是,哥哥,妹妹记下了。”
    “嗯,那就好。
    对了,妹妹定是先旬功’项,可对?”
    “不,我想先进‘言’项。”
    言学杰疑惑道:“为何?‘功’项女红不是妹妹最擅长的吗?”
    素绾吟吟道:“人人可不都这么想的么?况且把刻有我们家姓的物什挂在别人身上,怎么想怎么别扭。”
    言学杰眼前一亮,失笑道:“还是妹妹想得周到。
    不论如何,多少能让他们措不及手,也好让哥哥多些时间安排。
    对了,进去只可带一名丫鬟,你且将如蓁带上便是。”
    “是,哥哥。”
    二人又闲聊了须臾,直到小厮来请说大会即将开始,方一前一后的去了。
    一路上,言杰煦促狭地问素绾,哥哥是不是透露了什么给她。
    素绾笑嗔了他一眼,道:“各项题都是抽签决定,哪里就能告诉的这么全了?”
    言杰煦闻言忽然神秘地凑到胞姐边上说:“虽说如此,但负责抽签那人却可灵活动作。”
    素绾好笑道:“莫非煦哥儿有门路?”
    言杰煦快速的点了下头,悄声道:“那谢安方就在‘功’项的某一关卡上。
    我已同他说好,到姐姐时务必给个好的题。”
    素绾戏谑地说:“你和那谢安方不是死对头吗?他如何告诉你这些,又如何肯依你?”
    ***言学煦“嗨”
    了一声道:“姐姐不知道,虽说是死对头,到底不过是在诗文上针锋相对,旁的却是没得说的。
    一来二往的,两人心里都有些惺惺相惜起来,只是面上拉不下脸来。
    这事原也不是他告诉我的,是前些天我无意中听到一个同窗央求他才知晓的。
    况且上回蹴鞠头带的事虽只有我的是姐姐做的,其他都是丫鬟做的,他们几个心下也感激涕零。
    一上场,先不说踢得好不好,便是那行头就已把那些人比下去了。
    人都说我们队甚是齐整,特特表扬一番呢!
    因此一听说姐姐也要参加,二话不说立马答应,让姐姐只管放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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