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萧珏刚到门口,远远就看到长景的妻子从他家的院子里迎了出来,她又惊又怕地站在一旁,怯懦地向萧珏问候道。
    稀里哗啦的一阵,是从长景家的房子里发出来的。
    长景的妻子回过头去看了看,她看起来很害怕。
    “出了什么事了?”
    萧珏听到了声音,所以向长景的妻子问道。
    “是,是父亲……”
    长景的妻子很害怕。
    萧珏偏过头来,对跟在他身后推着轮椅的我说,“我们去探望一下老人家。”
    “大人!”
    长景的妻子突然叫住了我们,她很为难,“大人还是明日再来吧。
    阿爹,今日阿爹他……哎……”
    长景妻子的一声长叹,倒好像是叹尽了一切的无奈,那语气让人心底不由得一阵心疼。
    她一边同我们说着话,一边遮掩着自己手臂和脖颈上的伤痕。
    她应该年纪不大,也就十八、九岁。
    可是她的样子却完全不像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即便身为人妇,除了凄惨我想不到其他词更适合形容她了。
    身形纤瘦……不,不是纤瘦,她看起来就像是营养不良一样,面色有些枯黄,头发干枯暗哑形如柴草,即使现在天气很冷,她还只是穿着单薄的旧衣,一阵寒风刮过,她就在瑟瑟发抖了。
    不是说长景的家里很有背景吗?
    为什么长景的妻子会落得这般惨状呢?
    萧珏是个好人,他听到长景妻子的请求,便默声答应了。
    长景的妻子见萧珏不再执意拜访,松了口气,她站在距离我们几步的地方,双手叠放在身前,弯下腰来向萧珏施以礼数。
    完后,她转过身去要回家去。
    “等,等一下。”
    我实在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该如何称呼她。
    长景死了,我隐约记得听青山提起过她的名字,只是一时之间实在想不起来了。
    情急之下,就随口这么喊了一句,她果然停下,我紧走两步追到她身边去,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这些伤……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听我这么说,她反而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十分激动的摆着手否认,“不是的!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
    她说着又去遮挡伤口,是真的不希望我再追问下去,“是我……是我自己摔的。”
    “你自己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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