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死了。”
    姜友霖面无表情的说着:“在连柔受伤后,他曾闯入我的府邸,被我的家丁乱棍打死了。”
    “葬身何处?”
    “狗嘴之下。”
    是他们这些江湖人的行事作风,也是他心目中苏政息该有的下场。
    苏政息绝对是知道那日会发生什么的,所以苏政息才会自己撞墙,让自己晕过去,让他无法得知她们究竟在哪,从而什么都阻止不了。
    苏政息的那时的样子他还记得,苏政息的笑就像是提前见证了他的无能一样,讽刺极了。
    就从这一件事上,他就挺希望苏政息不得善终的,更别说苏政息以前做的诸多好事了。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令以明起身,“人是你杀的,若他真是罪魁祸首,那你也算报仇了。”
    “若不是他呢,连柔至今未醒,就算我取不了她的性命,也该有所补偿才是。”
    这才是姜友霖的目的。
    他们从前的身份是敌人,如今无论如何都不会是朋友。
    “如今我与她并无来往,你若是找到她,还望你告知我一声。”
    话毕,令以明离开了雅间,走到一楼时,恰好听见掌柜在抱怨。
    “诶…从那天起就再也没见过她了,就算真是觉得辛苦要走也不必不告而别啊……”
    “人家可是咱们主子的朋友,想必也是千金大小姐才对,对我们这些普通百姓不是不告而别,难不成还要逐一道别当个朋友?”
    “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我总觉得像是出了什么事……”
    掌柜与小二聊得热火朝天的,都瞧不见有令以明这么一位客人离开。
    回到府中,令以明按照平时一样先去给令母道个平安,之后便回到房里,一开门,他就听见里头有人叹了口气。
    “等你好久了。”
    往里走两步,见是卞守静。
    “令师兄,我和你又不是不见得人的关系,下回可不可以换个宽敞地方说话?总往你这孤家寡人屋子去,有些不妥吧?”
    卞守静见令以明那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嗤笑一声。
    “可以,只要不在刘府,哪都可以。”
    令以明暗暗咬了咬牙,道:“你来有何事。”
    “没什么事,就是刚去见过她,见她着急的在屋子四处翻找,我便问她是找什么,她回我说是一朵花,后来是找到了,是朵白玉兰,都有些干了,找到后她突然如梦初醒似得定定的看着那朵玉兰好一会儿,之后还叫人给扔了,我觉得蹊跷,便来问问你有没有印象。”
    令以明沉吟片刻,“有,不过…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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