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认真地追问。
    “杀了。”
    “那给我的纪念品呢?”
    这货伸出手,此刻的模样神态像极了魏斯家的小萝莉。
    魏斯叹了口气:“这事说来话长。”
    忧桑小哥将手收了回去,一脸好奇地看着魏斯:“你该不会是把它引到冰面上,用炸药炸开冰面,让它冻死在水里?哎,这样完成任务似乎不太光荣吧!”
    魏斯瞥了他一眼:“我可没那么多花花肠子!”
    这家伙嬉笑道:“哎,赶紧给说说!”
    魏斯比划道:“雪罴,我是用猎枪干掉的。
    当时它朝我扑过来,我的枪口离它的肚子大概这么远,连开两枪……咚!
    咚!
    血溅了我一脸一身,可惜我那件外套烧了,不然可以带来给你瞧瞧!”
    “烧了?为什么?”
    “因为我被一群鬣齿兽追杀,挨到晚上,不得不用外套做了两个应急的火把,这才坚持到了山间的庇护所。”
    “真的?”
    “嗯,真的!”
    看同伴一脸认真,娃娃脸小哥收起了刚刚的质疑表情:“难怪他们说,经历过生死的人,有时就像是换了个人似得。
    嗯……你确实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我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我了。”
    魏斯实话实说。
    “真的?”
    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魏斯在观察车窗外的景和人,所以只是下意识地“嗯”
    了一声。
    “好,既然你看透了人生,那么……你的那些收藏留着也没什么意义了,干脆全数转赠给我吧!”
    虽然不知道令对方垂涎三尺的收藏究竟是什么,魏斯想了想,答应道:“你跟我去宿舍,找到的全归你,如何?”
    这忧桑小哥满脸诧异地问:“难道你把它们带回家去或者藏起来了?”
    魏斯答道:“没有。”
    说话间,汽车在一排三层楼的房舍前停了下来。
    这排建筑是砖石外墙,灰扑扑的没什么生气,门廊干净整洁,窗户一尘不染。
    印象里,这种建筑要么是军队的营房,要么是犯人的监舍,再者就是疯人院……
    魏斯很自觉地开门下了车,长着娃娃脸的土豪同学却跟大爷似的端坐在那儿,等着司机毕恭毕敬地给他开门。
    他当然也不用自己拎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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