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干杯!
    就当做我给你的送行酒?”
    黑猫说。
    酒过三巡,黑猫搂着白雨说:“有的时候,命数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存在。
    不是我吹牛啊,我在刀口上混了那么久,经历的的事情多了去的……”
    “你想说服我留在无人区?”
    白雨红着脸,指着黑猫笑着说:“坏人。”
    “我是个商人,你留在这里对我有利。
    至少,我现在搂着暴君的儿子。
    只要对我有利,我就会争取,因为我是商人。
    相对的,只要对我有害,我就会杀死,我是个杀手。”
    黑猫说。
    “没意义的。”
    白雨表示,现在谁也说服不了他。
    “给你说个故事吧,说一个普普通通、平平庸庸,发生在普普通通、平平庸庸的人们的故事。”
    黑猫说,哪怕白雨不让他说,他也要说。
    路人从外地赶来参加朋友的葬礼,在车站附近的旅店里住宿,晚上九点多,路人回去时穿过旅店后堂的胡同,遇到了四个喝的醉醺醺的小青年。
    路人往边上靠了靠,不要惹到他们,毕竟都是喝多了的人,远离为妙。
    可是胡同太窄了,擦肩而过的时候,还是蹭到了四个并排而走的小青年中的一个。
    四个小青年一拥而上,对路人拳打脚踢,其中一个小青年掏出随身携带的工艺刀,对着路人胸部连通几刀,接着四人一哄而散。
    撞了一下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吗?因为被蹭的那个小青年今天心情不好,晚上喝酒的时候就想找个人揍一顿。
    而那个带刀的青年,平时也不带刀,不知道怎么,那天带了刀还捅了人,他还不满十八周岁。
    来参加朋友的葬礼,却变成了自己的葬礼。
    “太平庸,会死的。”
    黑猫说。
    “我也不想啊,如果可以一步登天,那么哪怕我会迈断我的韧带,我也要拼一拼。”
    白雨将杯中之物一仰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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