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距离第二关只剩下一星期了,但是马可将军还没有公布考验的内容。
    季安马上把纸条藏起来。
    “月上树梢”
    明显是有人约他半夜私会的意思,这个人除了在中午特训结束时拍过他肩头的马可将军,季安也想不到别的人选了。
    马可将军要偷偷给他第二关的提示吗?
    季安敷洐亚朗道:“依今天的训练内容,大概跟跑步有关系吧。”
    直到夜兰人静,季安才撇下了一屋子熟睡的预备生,摄手摄脚地揭开布帘走到练兵场。
    笔迹糊了,他不知道马可将军到底约他在哪里等,只能按照正常逻辑假设地点是练兵场。
    结果季安等到腿都站麻了,还是没有看见马可将军的人影。
    季安便倚着围栏坐在地上,不消一会,眼皮子已经打起架来......
    他重新醒过来时,已经躺在高床软枕上。
    “你还要睡多久?”
    有人用力地揑着季安的下巴,把他最后一点睡意都捏碎了。
    那人正是马可将军。
    “让你晚上来我房间,你干嘛去练兵场?你是文盲吗?”
    马可将军没好气地问。
    季安脑袋还是木的,只是坐起来,睡眼惺忪地说:“纸条沾水了。”
    如果他是一个女孩,现在也许应该要双手护胸,巍颤颤地指着马可将军问:“为什么我在你的床上?你对我做了什么?”
    还好他不是女孩,所以马可将军可以跳过这种无谓的解释,马上继续今天未完的特训。
    马可将军拿出了一根细绳,縄的一头连结一颗小圆珠,以作钟摆垂子。
    马可将军手提绳子一端,钟摆垂子朝下,空出来的那只手拍了拍季安示意让他集中精神。
    “你看见钟摆在动了吗?”
    马可将军的声音跟平时一样深沉,但少了那份咄咄逼人,听起来有种别样的吸引。
    也许在伊甸园里,诱惑夏娃吃禁果的蛇,就是出了这样的声音吧,所以才可盅惑人心。
    季安看见那根绳子从静止状态变成左右摆动,缓慢的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画着半圆......
    “看见了。”
    季安呆呆地回答。
    “你现在觉得愈来愈热,愈来愈热......”
    季安觉得马可将军的声音好像从远到近,就像有人贴在他耳边说话一样。
    那重覆的句子像咒语一样,竟让季安在这样寒气侵肌的日子里像一块被烤在架上的生肉,渐的感到那种不正常的灸热。
    马可将军看见一滴热汗从季安的脸上划过,估摸着已热身充分,正式进入正题。
    “你是一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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