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澈目光看着七爷:“王爷,父皇如今重病受小人蒙蔽也是难免……”
    。
    “小人?”
    七爷话音冷冷:“你是说这个小人是本王?”
    。
    玄澈作揖:”
    不敢,只是本宫听闻,几个月前这崔大人在几个月前便嫁人为妻,而其夫家还是个……”
    。
    “是个什么?”
    七爷冷问。
    玄澈道:“是个傻子”
    。
    众人似一阵低呼,明显惊讶。
    另有文官上前作揖,言辞正义:“王爷!
    若崔南观当真已为人男妻,而他又受皇上官职之位!
    那他这等于是在藐视王法欺瞒圣上,犯了欺君之罪啊!”
    。
    “我朝律令并未有言明为男妻者不可出任官位吧?”
    朝堂里,突然响起的声音有些清澈,这声音略带讥讽却掷地有声。
    崔南观扭头一看,说话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此人位于诸位大臣之后,位在末端,想来官位并不太高,不过此人眼神有力,话音中气十足,在这一群小心翼翼的文官里立马显得颇有风骨。
    而他的话,却惹来几名老臣的呵斥。
    “简直胡闹!
    即为男妻又怎可出任官职,这岂不是在告诉那些天下女子,让她们跟着效仿而后牝鸡司晨吗!”
    。
    “笑话吗?”
    年轻人错步上前,他目光如炬的看着呵斥自己的老臣:“翁大人,可记得,两千年前大梁开国皇帝赫澜倾,他虽非男妻却更似男妻,可他却带领着一干将士推翻暴周?不止是他,他手下的赫澜渊,兮夙影以及肖誉哪个不是为人男妻的?”
    。
    那翁怒喝:“那么悠久的历史谁知是真是假!”
    。
    年轻人冷笑:“既然翁大人觉得那历史悠久,做不的数,那下官便说这近的,我朝开国帝后如何?”
    。
    一句话立时噎得翁大人气白了脸色。
    年轻人看翁大人说不出来,他捧着玉牌,朝前垮了一步:“王爷,臣有事要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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