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做什么?!”
    主事的惊得面色大变。
    “我现在……有点醉,有点发昏……手有点痒,想杀人……”
    “你你你……你别乱来!
    你把刀放下!”
    主事的缩着脖子,不怕撄宁真对他动刀子,就怕她喝了酒,手会抖,视物不分明,会误伤了他性命。
    “我不放……军巡院的人都说了,酒后骂人打人不算有错,想必酒后杀人,定也能从轻判处,甚至无罪释放囖?”
    “哎呀我求你了……我带你们回军巡院衙门便是!”
    主事的终于端明了立场。
    撄宁笑了一下,这才将刀刃从他脖子上移开。
    主事的惊魂未定,不得不走至赵孟昭跟前,要求他随自己到军巡院衙门走一趟。
    赵孟昭吃瘪,倒没再做无谓的挣扎。
    军巡判官与他有些交情,他自是不怕什么。
    一行人很快来到了军巡院衙门,见到了军巡判官沈判官。
    不多时,军巡院的人也把葛郢请了来。
    三人当堂对质,终于还原了事实真相。
    赵孟昭辱骂葛郡小侯爷,并欲对葛郡小侯爷动武已成既定事实。
    沈判官却不知,此事该如何定罪,很是为难。
    “判官大人有何为难的?依照法典,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便是。”
    撄宁轻巧道,“据我所知,当街羞辱、打骂弱小,当处十棒的杖刑,没错吧?”
    “……的确如此。”
    沈判官真是愁死了。
    十棒对一个习武之人而言虽不算什么,然而,便是一棒,那打在仪鸾司开宗司教赵孟昭身上,也够他这个判官心惊胆战的了。
    但若不打,他又不好向葛郡侯府交代……一时之间,可把他给难住了。
    再三思虑过,他终于有了主意。
    他走至赵孟昭身边,压低声音道:“赵司教,我让人虚张声势打您十棒,您且忍忍?”
    赵孟昭听言自是瞪了他。
    “赵司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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