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刘金在平谷后,骆复也开始着手为他治疗。
    刘金的病并不古怪,但很棘手,骆复为此连夜研究。
    刘金看在眼里甚是不安。
    可是再看许哲,每天吃吃睡睡,和两位小姐聊聊天,或者陪着屋子里那位,完全没有让人觉得他有多么局促,多么紧张。
    “你不必如此的。”
    许哲拍拍他的肩膀,“你现在可是夏家的人,骆神医救你那是因为夏琳小姐,和你没关系的。”
    “我知道。”
    刘金深深叹了口气,“只是至今仍觉得不太真实。
    明明都要死了,结果……”
    许哲笑起来,道:“真的想死了为什么不找个坑把自己埋起来,从那么远的地方跑来平谷做什么。”
    刘金勉强笑了一下,也不再说话。
    正好骆复从药房出来,端了一碗药,看见他俩无所事事,扬声道:“你们来试试这碗药。”
    许哲推了刘金一把,骆复却让他也过来。
    喝了那药,当晚两个人便精神抖擞一整夜,睁眼到天亮。
    何沫出来洗漱的时候撞见他俩,惊疑道:“你们,昨晚?”
    “我们昨晚睡不着。”
    这时候药效退了,许哲连眼皮都开始打架,强撑着对何沫道,“骆神医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整我们。”
    “我可没有整你们。”
    骆复从院子外面走回来,他身后跟着夏琳,两个人身上都蒙了一层露水,“只是担心你们晚上睡太沉。”
    “……”
    “既然困了就回去睡吧,下午咱们便走。”
    骆复这话是对着许哲说的。
    许哲不相信他的借口,但直觉是不能告诉刘金,或者自己也不能知道的事情。
    刘金皱着眉,却发现自己一知半解。
    许哲知道这事和他俩没什么关系,当即推着刘金回了屋子睡觉。
    何沫闻言问骆复,“林帆的伤势怎么样了。”
    “他体内斑驳灵力都已经理顺,过了今晚便会化成他的法力。
    不能转化的也会从身体里散出。
    唯一棘手的问题是那子母寒邪毒。
    有此毒在,我们一路上都要格外小心。”
    “这是自然。”
    何沫点点头,“希望我们不会遇见什么无聊的人。”
    夏琳沉默的望了一眼山谷,她心里清楚这一路不会太平,何沫也清楚。
    到了傍晚时分,林帆从屋子里走出来,他浑身法力充盈,只觉精神大好,目之所及纤毫毕现,忍不住想要好好舒展一番筋骨。
    正当他打算这么做的时候,骆复遥遥的喊道:“走了。”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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