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青禾,的确有资格坐在那个位置。
    萧凌云和叶霓裳对这位名将也十分感兴趣,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不过,眼前的笑容和气的老人,跟他们想象的那个万人敌差距太大,让他们有些不适应。
    不仅是他们,在场的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见到青禾,惊讶程度并不比知道“信使是青禾”
    这件事时低——
    青禾看上去就是个很普通老头子,一身灰蓝色长袍,皮肤黝黑,长相偏儒雅,和和气气的,很喜欢笑。
    而且,一笑起来,脸上的皱纹就像开出一朵朵花,很亲切。
    他不像个战场杀敌的将军,倒像是个邻家老爷爷,整日里无所事事经常搬张凳子坐在门口晒太阳逗小猫的老爷爷。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个少年,起初众人还以为是个小厮,看到两人并排坐着,想着应该是他的弟子。
    果然,没一会儿就听青禾给萧凌云介绍的时候说,这是自己刚捡到的小徒弟,星轨。
    风寻木扭着脑袋盯着那位沉默寡言星轨看了许久,摸着下巴低声问道:“会不会阿月易容的?”
    水镜月昨日离开的时候,说是去接西南王府来的使者。
    这会儿青禾来了,却没见到水镜月。
    以风寻木对水镜月的了解,她易容成青禾的弟子或小厮混进来是再正常不过了。
    夏成林道:“年龄太小,个子比阿月矮太多。”
    风寻木道:“阿月会的奇奇怪怪的功夫可不少。
    她的易容术是跟墨华楼的琴凤学的,别说只是小几岁,扮成三岁幼儿也是惟妙惟肖的。
    他怎么一直低着头?若能看到眼睛就能确定是不是她了。”
    夏成林往那边又看了一眼,最后挠了挠脑袋,道:“我倒是觉得,阿月若是要易容进来,扮成青禾前辈可能性更大。”
    风寻木恍然般的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那意思是说,青禾是真的,不可能是水镜月假扮的。
    阿杰听到他师父的名字,就一直竖着耳朵。
    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听说那少年可能是自己的师父,也还是很好奇的。
    他放下手中的河蟹脚,擦了擦手上的油渍,道:“我去看看。”
    他说着端了杯酒起身,从萧凌云和叶霓裳面前走过,站在青禾面前,笑嘻嘻道:“青禾爷爷,我是阿杰,您老还记得我不?”
    青禾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捋了捋下巴,“阿杰啊,都长这么大了,不错,不错。”
    阿杰眨眼,“青禾爷爷,我们两个月前才见过哩。”
    青禾点头,“是吗?小孩子长得真快。”
    阿杰决定不纠结这个问题了,双手握着酒杯,恭恭敬敬的举杯,道:“青禾爷爷,上次多谢您关照了,阿杰敬您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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