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一行骏马飞驰而去,卷起滚滚黄沙,将这座静谧而古老的小小城池,远远的抛在身后。
    ............
    袅袅升起的青烟在半空中打着转,一对酒杯倒在桌上,晶莹的酒水从桌子上潺潺的滴落地面。
    浓浓的酒气与熏香味道,蔓延在满眼嫣红的女子闺房中,一道急促的呼吸声伴着低沉的闷哼声此起彼伏。
    随着床榻上那人身体上下起伏,锦被微微抖动。
    只听“砰!”
    的一声,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端着托盘,站在门口的青楼女子“诶呀!”
    一声尖叫,划破了嘈杂的人声。
    嫖客听闻女子尖叫,纷纷停止了调笑,从四面八方拥挤而来。
    伎女双眸盛满了惊慌,尖叫着喊道:“郑山长!
    奴家倾慕于您才华无双,只不过是出门取些水酒回来,您竟非为奴家而来...而是,而是。”
    一旁的嫖客都看呆了,瞠目结舌了半晌。
    一个商人颤着嘴唇问道:“这人是谁?你说,是郑山长?”
    伎女满脸羞红,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哭道:“奴家也不知,郑山长竟有断袖之癖啊!
    否则,奴家怎会留宿郑山长。”
    “哈哈哈哈!”
    一个男人大笑道:“便是有断袖之癖,也用不着与那老乞丐燕好啊,郑山长的喜好,还真是旷古难寻呐!”
    “呜呜呜呜。”
    伎女以手帕遮面,扭头就跑。
    “嗤。”
    男人冷笑一声:“一个吃腿儿饭的小娘皮,羞个鸟啊。”
    “哈哈哈哈哈。”
    见这伎女羞得无地自容,一旁的看客却情致更加高涨,嬉笑着喊道:“郑山长,去年小人带犬子去拜您为师,您非是不收,如今想来,亏了您嫌弃我家送的束脩不够分量。”
    说到此处,他咧嘴笑着,拱手道:“多谢郑山长不收之恩。”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看向身侧的几个人,笑道:“难不成郑山长门下那位弟子...哎呀呀。”
    他连连摇头摆手,表示自己没脸看,没脸说了。
    一旁的众人哄堂大笑起来,郑东门仿佛听不见这些声音。
    “郑山长,十两银子可太少了,往后再想做这事儿,少二十两银子俺可不干!”
    郑东门一声不吭双眼紧闭,昏昏沉沉,以为自己在梦中。
    老乞丐提溜着一包银子揣进怀中,夹着腿,踉跄的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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