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见他看那汤盅,生怕他联想出自己端这桃浆给他的意图,便就立刻说道:“这床上两重的帐子,本该是很暖和的。
    不过我想看着恒之睡,就总舍不得放下它。
    前阵子还好,这几日不放帐子,夜里总觉得有些凉。”
    凤卿城看了看她,忽而笑起来,坐起身来下了美人榻。
    他的腿很长,从美人榻那边迈步过来也就是几步的事情。
    婠婠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已经坐到了她的身畔。
    他行动的太快,连半句话也没说就这么直接的过了来。
    这不仅令婠婠很是反应不过来,还令她很有些疑惑。
    看到她面上的呆愣和疑惑,凤卿城面上的笑意更深。
    这才是正常的嘛!
    从来就只有纨绔调戏人,怎么到了他这里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调戏着。
    难得的找回了身为纨绔的自尊,凤卿城的心情很是愉悦。
    他有意的凑近了婠婠道:“我不立刻过来,岂不是辜负了婠婠特意端来的冰桃浆。”
    这、这、这,这还是被看穿了意图。
    婠婠的脸难得的红了红。
    她干咳两声,试图着描补一下形象,“我这身上的毒还没清呢,我可没别的意思。
    我只是怕恒之冷。”
    凤卿城点点头,“所以,毒清了呢?”
    他说着话时,慢慢的向着婠婠凑的更近了些。
    近到婠婠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气息轻轻的喷在她的肌肤之上。
    淡淡的香料味道混着桃子的甜香侵过来。
    香料的味道源自凤卿城衣上的熏香,那桃子的甜香却是自他呼吸间散发出的。
    这等的暧昧,令婠婠的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腔子来。
    面上一片的火热,就是呼吸也找总不到自然的规律。
    凤卿城看着她那染了红晕的耳根和脖颈,忽然就有些恍神起来。
    他从没发现,她的皮肤是如此的一种细致,有似凝脂又泛着一种健康的光泽。
    比起上次注意到她肤色的变化时,她的皮肤似乎又更加的白皙了些。
    此刻那绯红的颜色自面颊染向脖颈、没入到衣领之下。
    只不知道那衣下覆着的肌肤是否也同样染了这浅绯的颜色。
    他靠的这样近,令婠婠总是连呼吸也调整不好。
    她闭了闭眼,索性也就不管那乱了的呼吸,转动着脖颈抬头向凤卿城看去。
    在这过程中故意的将距离向着他拉的更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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