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框,自此后少了那刻意的控制,随性轻松起来心情亦是越发好。
    偶然被婠婠发觉,她也不会生气,同样还是欢喜满面。
    凤卿城便给自己之前的控制下了定义:心惊胆战,矫枉过正。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当树叶将要落尽时,婠婠收到了锦衣捕快传回的消息。
    盛放公文的袋子里放了两份公文,还多了一只小锦囊。
    为了传递方便,无论多少事都是塞在一本公文中的。
    这分作了两本还多出一个锦囊,怎么看琢磨新鲜。
    婠婠瞧了瞧那锦囊,搁在一旁当先拆了一份公文来看。
    北地大安,遁四门已彻底清剿。
    遁四门所栖身的岛屿先以一把大火烧净,而后掘地三丈,确认了再无漏网之鱼后,便将那座岛作为报酬赠与凤寒。
    剿乱之际遁四门放出人手潜入北都,蛊惑北都守将临阵倒戈,谋劫昭宁帝姬为质。
    夜远朝一力斩杀叛将,救出昭宁帝姬,混乱中不知去向。
    待北都乱平,重回赵子暄的掌控,也未能寻到二人踪影。
    婠婠反复的将有关夜远朝失踪的文字看了几遍。
    琢磨了好一会儿才将这份公文摆到一旁。
    这种情况,寻不到踪影未必不是好事。
    拿起第二份公文时,婠婠只扫了两行便滞住了动作。
    她唯恐自己看错,又逐字逐字的瞧了一遍。
    撇去那些溢美之词和细节,全篇只传递了一个消息:赵子暄战死。
    生死而已,世间常事。
    赵子暄一生求着自由,却一生受着束缚,洗牌重来也不错。
    婠婠一面这样想着,一面控制不住的感伤。
    洗牌重来,那个人也不是赵子暄了。
    可能是做人做的太久,此刻她的眼睛竟有些酸软温热。
    良久之后,她长长的叹了口气,郑重的放起这份公文。
    又用了良久的时间调整好情绪,这才拿起那只锦囊来。
    锦囊中放着张白纸。
    这是一份密写函。
    用药水洗出来,上面只笔画张扬的四个大字:勿念,吾安。
    婠婠的情绪顿时就不上不下起来。
    这密函没头没尾,没个署名,但她认得清楚,字迹是赵子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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