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云凤下午班,到后半夜一点才回家,洗了手脸就睡下,早晨四点就叫云凤起来去替她装火车。
    雷秀英说云峥是替她装火车,云峥一累就犯病,没有人替换云峥是不行的。
    说云霞没有体力,干不了这样的活计,啥也不干,身子还痒呛的天天病着。
    前世云凤没有往心里去过滤她的话,也是在家干惯了体力,就天天的下露天,再加装火车,从早晨到下午两点上班,从两点再到夜里十二点以后,这样连轴转,连续多少年。
    给她吃的菜没有一点儿油星,感冒了也照样干。
    雷秀英说她的孩子个个体质不好,干不了体力,成天拿话点云凤,说她的体质太好,熬点夜也不算什么。
    下露天挣的钱倒是没有让雷秀英开走,云世远跑来东北取钱,五个月的工资一把都让云世远拿走了。
    这一世她的行为照旧……
    云凤可不想被她愚弄了。
    云凤顺顺当当的去装汽车,她需要这笔钱。
    还是住了一回院,输了几天青霉素,云凤的感冒根儿轻了不少。
    云凤没有打过针输过液,没有抗药性,药的效果自然就好。
    七天坚持下来,云凤决定要有自己的家,怎么能还像前世一样让雷秀英把二百块钱开走。
    雷秀英天天催她装火车,云凤明白这个钱她是一分也得不到,把那二百弄到手,自己的住处就有了着落。
    云凤不想像前世一样在露天坑一干就是几年,累坏了筋骨。
    不能说不替她装,装了三天,就从跳板上掉下来了,这是云凤使的心眼儿。
    云凤瞅准了没人注意,先把挑煤的挑子扔下来,身子赚足了巧劲,顺利的跳下去。
    云凤躺地上:“哎呦!
    哎呦!”
    的叫,一起干活的人吓了一跳,顿时惊呼:“摔坏了没有?”
    几个人扔下挑子来看云凤摔伤没有。
    云凤哭嚎乱叫,鼻涕一把泪一把。
    “哪疼啊!”
    一起装车的人都不错,都是关心的问。
    云凤说:“好几处疼,腰扭了,腿摔疼了,胳臂肘子也疼。”
    有人进云家喊雷秀英,雷秀英烟着一个脸走来。
    她也着急,摔坏了,还得白养她,也不能替自己干活儿,真是晦气,怎么这样笨蛋!
    “起来!
    起来!”
    雷秀英喊:“看看能不能走?”
    雷秀英沮丧的声音放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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