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南京没多少用处,虽然没打算投靠郑芝龙,但曾樱在福建还有些资源,不利用一下可惜了。
    “我派人跟曾老先生去福建吧。”
    守序道,与曾樱比起来,他的人手还稍微宽裕一些。
    几人互相看一眼,表示同意。
    计议一定,各人便分头去做自己的事。
    曾樱心情不错,他给守序换上新茶,“留下来陪我喝两杯,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守序自然是悉听尊便。
    曾樱介绍的是一位年轻士子,“常州梁萧白,老夫一位故旧之子。”
    “世伯,晚生今天带了您最爱喝的陈酿。”
    梁萧白向曾樱拱手行礼。
    曾樱眼睛弯成月牙,对手守序道,“萧白家自酿的黄酒,堪称一绝,来来,我们一起尝尝。”
    守序笑了笑,黄酒从小喝到大,他的酒量就是被黄酒练出来的。
    黄酒好入口,以前冬天他经常约上两个兄弟干掉一坛。
    ……
    一顿饭下来,曾樱喝美了,“老夫休息得早,就不耽误你们年轻人的时间了。
    萧白啊,有什么事情你自己和国主谈吧。”
    ……
    梁萧白和守序几人出了曾宅。
    夜凉人定,风清月朗。
    河边,春风拂面,柳枝轻摆。
    美女士子,簪花约鬓,携手闲行。
    秦淮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几个美女路过,偷偷看了冷应澂好几眼,发出轻铃般的笑声。
    “公定,看起来她们对你很感兴趣啊,要不要追上去问问姓名?”
    守序的玩笑让冷应瀓很不好意思。
    守序的大胡子配上这身衣服,给人的感觉就像金陵大街上常见的土豪。
    冷应瀓山东人,身高也只比守序矮几分,掩饰不去的书卷气看起来比守序更像主角,一行人的回头率以他最高。
    梁萧白微笑道:“我知道前面有一处清静之所。
    国主若不嫌弃,请随我移步,我们去那里坐坐。”
    熟悉的节奏。
    守序今天喝得高兴,便答应道,“有劳。”
    冷应瀓也是嘿嘿一笑,就只有林出勇听不懂。
    曾宅离南直隶贡院不远,贡院堪称大明朝最残酷的考场。
    南曲与贡院遥对,仅一河之隔。
    这个地点选的好,正为才子佳人而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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