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几米高的水花溅起,血肉横飞,在池底隐约还能看见一团形状扭曲的、泛着粉红的生物:
    “噗哈!”
    江原时男此时已经酒意全无,他哆哆嗦嗦地趴在泳池边,手脚发软,试了几次都爬不上岸:
    “谁!
    是谁要杀我!”
    骨髓深处残留的幻痛让他不止颤抖,如果不是四肢健全,江原时男还以为被摔得稀巴烂了。
    “有人吗!
    救命,快来人!”
    不远处的回廊中,一位到处闲散游荡、拿着手电的安保人员听到响动,急忙跑来:“这位先生,你怎么了吗?”
    手电的强光让人晕眩,江原时男伸臂捂住想要流泪的眼睛,有气无力地呵斥道:
    “闪到我眼睛了!
    快拉我起来,有人要杀我!”
    “好的,我给您帮把手。”
    安保戴好手套,一手照明,一手将已成落汤鸡的江原时男捞起:“您还动得了吗?”
    “感觉身体里面好疼,你快带人救我!”
    嘴上这么说,江原时男感觉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说不定是今年最好的,但他心有余悸,只想好好养神。
    安保了然点头,抓住江原时男的衣领,缓慢而平稳地拖动他,“我现在就带您去保安室。”
    “背着不行吗,拖什么!”
    保安看出他想反抗,连忙出言安抚:
    “您现在看着没问题,说不定是内出血!
    内脏受伤后身体分泌多巴胺,反而会让人感觉兴奋清醒,请千万别乱动!”
    “啊?哦哦。”
    江原时男瞬间被唬住,任由安保将他越拖越远。
    漆黑的夜晚,海边能充作光源的除了明月和繁星,就只有远方建筑群的灯火。
    被沙子磨得有些不耐烦,江原时男抬头质问:“警卫室要建得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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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说被谋害,肯定要去正规的警署报案啦!”
    安保偏头按下帽子,“对了,您是怎么到泳池里的?”
    “当然是从楼上被推下来的!
    足足十九层,要不是我命好,当场就摔死了!”
    谈到这里,江原时男突然想起自己被引到阳台边的原因。
    “该死,肯定是那些八婆我的服务生下的手!
    还有那个臭小子,竟然敢耍我”
    他说着伸出舌头,总觉得还能从嘴边品到些美酒的丝甜。
    当年靠着交易来的病毒富裕时,他就没苦过自己,天价的好酒也试饮了不少,但都不像今晚的这杯,喝下后只觉得精力和兴致不断涌现,还想不断品尝。
    可惜后来这个病毒迭代,自动将他手中的旧版本摧毁了,不然他江原时男也不会来参加这种活动。
    “大难不死,那可真是好运呢~”
    安保随意地敷衍一句,拖着他,向酒店旁的树林中走去。
    哪怕再不清醒,江原时男也能分辨出眼前的保安来意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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