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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算是真真正正地信了!”
“所以摸摸手——并不能改变什么!还是……那个故事是什么!?”田斓这下子突然也想摸摸老者的手,她认为也许触碰到了后会看到些什么。
“我闭眼三年,种子从小如鱼卵,变得大若鱼身。它的根须从未停止过生长,其凝聚之力与托举之力让我身下的冰雪从雪堆,到冰丘,从雪山,到冰峰……而我,自然来到了万众瞩目之巅!树会长多高,取决于它的根系……你们脚下巍峨冰山之中,甚至冰山脚下方圆十里,盘根错节,便尽是这种子的根系。”
“难怪!难怪搬不动!”田斓恍然大悟,她先前聚起灵力环抱种子,妄图连同老者一齐搬下冰山,可却纹丝不动,看来老者所言非虚,这种子根系已是满布冰山了!而同时,田斓又想起那承载着座座屋宅的千山树,待这种子变成大树,恐怕不在其之下!
老者呵呵一笑,继续道:“银鸟给了他们十年之约,但十年后,当族人们第二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想要触碰我的手,就只能以命相搏了。”
“你还是没说他们凭什么要以命相搏,这鸟的故事………”
老者也不急于解释,长出口气道:“我虽仍未睁开双眼,却是能感受到他们在攀爬过程中一个个坠落,死去。于是我质问银鸟,‘这就是你所说的离开这不毛之地吗?我当时愤怒到了极点,虽然我忍住了,继续紧闭两眼,但我的两臂两掌真想毁掉身下的种子,真想拔除种子的根须,而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已与这种子合为一体了。”
“那树呢?!”罗素皱眉道,“那树还在萌芽?还是……”这也正是洛伊女士与田斓的问题。
“那树芽已在他体内了……”银鸟冷不丁地道,同时落在了老者头顶。
“体内!?”
银鸟扇了扇翅膀,“先根系再枝干,根系已穿破厚厚冰层进入海水,海水才能给予它最好的滋养与力量。如今,三十年过去,再过七十年,这扶桑神树便会开始以你们幻想不到的速度直上云霄,刺破天际!”
“扶桑神树!!!”这三人之中唯有罗素对这树名做出了反应!
“刺破天际!”田斓叫道,“刺破天际后又要去向……”——嘭!!!“哪里”两字未出,田斓脑中突然一炸,接着便是晃晃荡荡的轰鸣,整个身体也随着绵软了下来。 她的心脏呯呯欲出——,她在心中对自己道——没错,月亮,也就是爹爹所说的轮,这树,就是要把灵魂送到那里! 恍恍惚惚中,田斓又听得那银鸟说道:“只要触摸了永生者的手,就能得到保护灵魂的力量,就会得到真正的永生!——我,就是这么对那些巴族后裔说的!”
“巴族后裔……”
“这个词恐怕谁也没听说过吧?”银鸟展翅腾起,“告诉他们你发现了什么,巴冷!”
巴冷……原来这个老者也有名字!
“在这十年的闭眼过程中,我看到了一件关于生死的事……
“什么事!?”罗素嗓子一哑上前一步。
“ 我想这件事你们都能见到,只要你们能长时间地闭上双眼。”
三人同时闭上两眼,不由自主地!
巅峰奇寒,罗素竟忘记了哆嗦!
高处风疾,田斓的长发仿佛凝固不舞!
黑暗绵长,洛伊女士却在胸中将火星渐渐燃起!
时间在冰封的空气中似乎也停滞不前,且开始极速分裂!
“你们看到了吗?!”一刻钟之后巴冷第一次开嗓高呼,“闭眼后不仅仅是黑暗,还能看到数不尽的点点闪烁繁星!!!”
洛伊女士首先确认道: “你……说得对!”
“如果你们也能如我这般闭眼十年,你们就能看到遥远的那颗多彩巨星,那,便是你我最终的归宿!”
银鸟长鸣,“极寒之地便是魂之护佑,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敌人无法干扰,捕捉,囚禁离开肉体的灵魂!朋友们,我来告诉你们……触摸,不是奖励,而是对没能坠落而亡族人的安慰!”
田斓牙关打颤——原来它也知道……
“我为什么要对你们三人说这些……”银鸟闪电飞抵田斓鼻尖,“你,小姑娘——你被寄予厚望!”
“你,女士……”银鸟又瞬间与洛伊女士六目相对,“你曾帮助过冰原巨蟒……”
“至于你,”银鸟飞至罗素头顶,腾地一抖,周身放大,瞬间化为一只翼展丈余的猛禽,双头再一晃,一张美艳绝伦的东方面孔呈现在三人眼前,看得洛伊女士与田斓毛骨悚然!
“我我我……怎么了!?!?”罗素一屁股跌倒在地,蜷缩颤抖着不断后撤。
美目忽闪,凶光毕露,“敌人——没有好下场!!!”
说话间银光一闪,田斓却见三根羽毛以自己都难以躲避的速度脱翅而出,没入罗素的眉心与胸膛!
咚!罗素瞳孔放大,低头看了看胸口,双膝砸上冰地。
啪!罗素侧倒,头部着地时发出异样声响。
寒风忽啸,洛伊女士与田斓瞪着眼,目睹了罗素的半边脸颊在风中褪去皮肉,化去筋骨,而另一半-----
"好好看看他!"巨鸟叫道。
洛伊女士与田斓互望一眼,前者蹲下,将包裹罗素的兽皮掀开,却见半身银灰金属骨骼。
“他是----”洛伊女士眉头一皱,且惊魂未定时只觉一物自上而下,“咔”地一声重重砸在了罗素的半边银脸上。
“明白了吗?!”银鸟那比钢铁更坚韧的巨爪踏碎了钢铁,并狠狠地揉搓着,“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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