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诅咒也不知道驱魔包不包括驱邪,如果包括的话,也许能用“驱逐之威”
    解决。
    不过,温克尔先生用的是男性人称,那这人大概率不是林心。
    “没问题。
    现在去看不会打扰什么吧?”
    瑞文象征性地问了个没什么意义的问题。
    只要肯出钱,打扰也会变成一种礼貌。
    威奇托街101号。
    一辆小轿车悠闲地从公路上驶过,突突突地吐出几小股黑烟。
    这栋小型长屋靠着行车道,门开在另一侧,有个很小的带棚花圃。
    建筑样式让人想起金曾经居住的谷仓,但是刷了一层厚厚的隔热漆,和日轮街区的浅色小别墅散发着不一样的生活气息。
    瑞文一眼就看见了棚顶长出的一叠叠白蘑菇,和自家窗台上的完全一样。
    花圃里的花槽是空的,边缘长着一些杂草,将来可能要委屈那些橘子苗挤在一起,但总比花盆强。
    “金,去看看你最在乎的厨房吧。”
    早有目标的瑞文推了推说不出话的老实人,自己跟着温克尔先生走进了屋子。
    长屋内部和捷特在市区的假两层公寓不同,上层和下层的空间面积差不多。
    这栋房子的装潢类似人们通称的“繁荣初期”
    风格,也就是限酒令实施初期的风格,屋主的年纪只可能比我大。
    瑞文通过屋内的家具布置,粗略地在脑海中侧写着屋主的形象。
    屋内采光有点差,以深棕色为基调,一扇朝南的窗户是封住的,另一扇有四层隔热挡板,拉起来的时候,撒撒淡金的昏黄起居室有种别样的美感。
    长方形空间被以理想比例,分割成了门厅、起居室、餐厅和厨房,厨房是半开放式的,又通回起居室,规整得有点接近强迫症。
    除了这份强迫症般的轻微压迫感外,屋主没留下什么特别有用的线索。
    墙上打的洞用蓝色黏土填了起来,曾经挂着挂画或展示架。
    家具缺乏弧度,大都呈正方或长方形,契合进空间的角落里,留下一些可利用的小缝隙,塞进了带玻璃柜门的小储物柜。
    一种“白铁”
    派别的工学美感。
    瑞文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邦克和邦尼克文教授的结合体。
    在二楼的主卧里,他看见了那台黑色的“电视机”
    。
    和他在任何一个地方听说或看见过的类似物品都不相同,就像一只被扒去了皮肤的电子怪兽,除了屏幕之外,电线、电子枪、零件什么东西都是外露的。
    很显然,这是一台手工组装的电视机。
    瑞文对现实和梦境里的电视机结构都不了解,因此就算内部结构赤裸裸地摆在面前,他也没法推测出这一台究竟更接近哪种构造。
    重点在于它能不能用。
    如果能用,哪怕没有信号,只能像留声机一样读类似声筒的信息储存装置,都说明它已经超越了奥贝伦技术的范畴。
    “抱歉,先生。
    如果您和其他人一样是冲着这个来的,您可能要失望了。”
    温克尔先生满头大汗地出现在瑞文身后,笑着点破了对方。
    “请不要生气,我们总要点营销手段吸引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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