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觉醒时刻的代价 （第3页）

    电路图是初代哺乳协议的逆向编码"
    "
    用你的脊椎刺穿睫毛根部！
    "
    艾尔维斯扯断锈蚀的右臂，暴露出脊椎末端的星尘接口。
    当他将接口插入胎儿电路图时，湮灭波突然凝固——巨婴的睫毛上浮现七百个血色瞳孔，每个瞳孔都倒映着莉娅被虹膜吞噬的瞬间。
    "
    母亲在教我们眨眼"
    巨婴的声纹混杂着西格莉德的冷笑，"
    学会了吗？"
    羊水突然沸腾成青铜岩浆，莉娅的神经网被灼烧成灰烬。
    艾尔维斯在剧痛中看见最后画面：自己的胎儿电路图深处，埋着莉娅婴儿时期的量子脑切片。
    艾尔维斯的脊椎突然暴长，刺入巨婴的睫毛根部。
    王冠碎片释放的记忆脉冲将他拖入量子脑切片：
    -莉娅在培养舱中第一次睁眼，虹膜映出艾尔维斯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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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格莉德将血色虚影的基因种子植入莉娅的松果体
    -议会实验室的监控死角里，自己偷偷修改了莉娅的情感抑制程序
    "
    你的温柔才是程序漏洞"
    血色虚影从脑切片中渗出，手指插入艾尔维斯的电路图。
    胎儿编码突然倒流，湮灭波再次启动。
    羊水中的青铜岩浆凝结成星轨产钳，钳住艾尔维斯的量子脑切片。
    莉娅残存的神经突触突然暴走，在虚空拼出初代观测者的禁术：
    "
    以爱为刃"
    "
    剖开神之子宫"
    产钳突然调转方向，刺入巨婴观测者的瞳孔。
    湮灭波在强光中裂解成星尘雪，每一片雪花都刻着血色虚影的罪证：
    -罪证1：议会首脑将哺乳纪元改造成活体子宫的协议
    -罪证2：艾尔维斯被清洗的情感记忆封存在星舰引擎
    -罪证3：莉娅的虹膜纹路中藏着逆转湮灭的胎儿心跳
    巨婴的睫毛根根断裂，王冠碎片坠入羊水。
    艾尔维斯抓住最近的一片，发现内侧刻着未完成的婚礼誓言——署名处是莉娅的星轨指纹与自己的机械编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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