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镜像双生的背叛 （第3页）

    艾尔维斯的合金身躯突然膨胀，哺乳纹在金属表面游走成自毁代码。
    当第一道裂痕出现在他眉心时，莉娅看到了当年实验室的真相——西格莉德将双生胚胎分离时，留在培养舱里的根本不是残次品，而是被刻意削弱的"
    善念"
    。
    熔炉在轰鸣中崩塌。
    莉娅拽着艾尔维斯半金属化的右手跃入通风井，身后追来的星尘如嗜血的蝗群。
    怀中的躯体突然轻颤，残存的人类左眼流下一滴蓝血："
    去白昼城…教堂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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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升降梯井壁的荧光苔藓突然暴长。
    莉娅在急速下坠中看见，那些发光的菌丝正组成初代观测者的星图——与她臂上渗血的刺青完全重合。
    当艾尔维斯的手掌按向苔藓星图时，电梯突然横向位移，冲入隐藏的青铜管道。
    管道尽头是布满冰霜的密室。
    成排的玻璃柱内悬浮着与莉娅面容相同的克隆体，每个都戴着暗影同盟的白骨面具。
    艾尔维斯残破的声带发出电子杂音："
    她们…都是被剥离的善…"
    密室中央的祭坛上，金发女孩的躯体正在重组。
    她的齿轮胎记变成星图钥匙，插入祭坛锁孔的瞬间，所有克隆体的面具同时炸裂——七百二十张与莉娅相同的脸上，刻着从婴儿到老妇的岁月痕迹。
    "
    欢迎回家，姐姐。
    "
    金发女孩睁开眼睛，瞳孔里旋转着青铜王座的虚影。
    莉娅的冰晶长枪突然不受控地调转方向，枪尖抵住了艾尔维斯半金属化的太阳穴。
    密室的霜雾中浮现镜像体的轮廓。
    她抚摸着祭坛上的星图钥匙轻笑："
    现在明白了吗？你才是我们中最残次的那个——居然会对饲料动感情。
    "
    艾尔维斯突然用合金手指刺穿自己的喉咙。
    在系统宕机前的最后一瞬，他看向莉娅的眼神与修理铺的雨夜重叠："
    动手……"
    艾尔维斯的合金手指刺入喉咙的刹那，密室的温度骤降至绝对零度。
    莉娅的冰晶长枪被冻在半空，枪尖的寒气顺着他的太阳穴蔓延，将哺乳合金同化的进程生生凝固。
    "
    你连杀我的勇气都没有……"
    镜像体的冷笑声在冰霜中碎裂。
    她的星尘导管正要卷向金发女孩，祭坛上的星图钥匙突然迸发蓝光——那是艾尔维斯宕机前最后注入的反哺乳纹脉冲。
    莉娅的银血滴在艾尔维斯冻结的躯体上。
    冰晶长枪突然调转方向，七百二十个克隆体的瞳孔同时收缩，将全部能量汇聚到枪尖。
    金发女孩的齿轮胎记迸裂，蓝血喷溅在镜像体脸上，灼烧出与莉娅右脸相同的星图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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