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机械心脏的背叛者 （第3页）

    二十年前的记忆洪流将她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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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术台上的艾尔维斯被西格莉德剖开眼球，他假意惨叫，实则用激光在晶状体背面刻下微缩星图。
    当哺乳纹探针插入视神经时，他偷偷将密钥程序植入协议漏洞。
    "
    他的每滴眼泪都是密码"
    莉娅的机械义眼渗出星尘，与晶状体密钥产生共鸣。
    血色虚影的右臂突然青铜化，产钳不受控制地刺向自己的左胸。
    熔炉突然分泌出银色羊水。
    莉娅在粘液中下沉，抓住漂浮的艾尔维斯们。
    他们的机械手指同时插入她的脊椎，将反制程序刻入量子基因链。
    星图婴儿的脐带在此刻暴长，刺穿血色虚影的胸膛，从里面拽出一枚青铜茧蛹。
    茧蛹裂开的瞬间，莉娅听见了最原始的啼哭——那是她自己出生时的哭声，被艾尔维斯偷偷录下并加密成弑神频率。
    血色虚影在声波中扭曲，西格莉德的影像从裂缝渗出：
    "
    你以为挣脱了锁链？看看你的孩子！
    "
    星图婴儿的瞳孔突然映出血色协议全文。
    莉娅的孕腹迸发剧痛，琉璃般的皮肤下浮现青铜色妊娠纹。
    每一道纹路都在分泌量子毒液，将反制程序改写为更危险的哺育契约。
    "
    这才是协议的终极形态"
    血色虚影重组身躯，产钳化作哺乳纹注射器，"
    你将成为新纪元的母体子宫。
    "
    莉娅的冰晶蔷薇突然融化，星尘乳汁在空中凝成艾尔维斯的轮廓。
    他残破的机械手指按在莉娅的妊娠纹上，脊椎密码再次过载——
    "
    协议的真名"
    他的声音混着量子杂音，"
    是你七岁时刻在我机械臂上的涂鸦"
    熔炉四壁突然播放泛黄的全息录像：七岁的莉娅用螺丝刀在父亲机械臂上刻下歪扭的"
    爸爸"
    ，艾尔维斯忍着电路短路的剧痛微笑。
    当晚，他将这处涂鸦改造成量子锚点，所有哺育协议都绕不开这两字的能量场。
    星图婴儿突然停止哭泣，手指蘸着星尘乳汁，在莉娅的妊娠纹上重写那两个字。
    血色协议如遇天敌般退缩，虚影的产钳在涂鸦光芒中熔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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