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不知何时又下起了大雪。
    谢阳喝了一点点小酒儿算是给自己烧炕庆祝了,生怕自己喝醉难受,赶紧将灵泉取出来喝了几口。
    还别说,这灵泉喝习惯了竟然也能喝出一点儿甜味来。
    外头灶上的大锅里温着热水,谢阳在路上的时候就没能好好洗漱趁着这功夫干脆洗个热水澡。
    澡盆子是没有的,只有脸盆一个。
    看了眼还剩一点儿的灵泉,干脆倒进洗澡水里了。
    脸盆就搁在外头大灶旁边,火烧的旺旺的,也舒服一些。
    谢阳拿毛巾擦了擦身上,顿时把自己给干沉默了。
    好脏,都搓出泥来了。
    也是,从穿越过来到现在,他压根就没洗过澡,要么忙着收拾渣爹后妈,要么忙着赶路,一眨眼也有十多天了。
    可真快啊。
    谢阳冷着脸换了三次水好歹给自己搓干净了,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就连二兄弟也好好收拾清爽了。
    灶边上都是水,也不要紧,明天一早也就烘干了。
    脏水也懒得倒,直接放灶头边上得了。
    躺在被窝里想了想这一路,再想想知青点的人和村里的人,迷迷瞪瞪的也就睡了过去。
    然而半夜时分,谢阳突然睁开眼,他听见门口有响声。
    临睡前被他抱进屋里来的老母鸡不安的咯咯哒了两声又没了动静。
    谢阳却觉得有人在拨弄屋门。
    屋门没上锁,用一根门栓拴着的。
    谢阳悄无声息的穿上衣服起来下炕,然后蹲在里屋门槛那儿的黑暗里。
    门栓被人打开了,看着黑影竟然有三个人。
    嗯,很好,还是团伙作案。
    谢阳蹲着没动,门口的人却很兴奋。
    “柱子哥开了,”
    “妈的,你说他把老母鸡抱屋里干啥啊。”
    “你说他晚上吃剩下的鸡肯定还在吧?”
    于铁柱骂了一声,“别说话。”
    他让前头的葛洪进去,葛洪一迈进来,结果就感觉脚下一滑朝前面扑去,他下意识的拽了身边人一把,接着把于铁柱也给拽倒了。
    “我草你妈的葛洪……”
    于铁柱简直要气死了,挣扎着就要站起来,结果他发现不对劲,他抬头的时候怎么象看见有人笑的时候露出的大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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