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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贺红玲厌恶的皱眉,从车子上下来,看向中间那男人,有些不耐烦:“张上游,你还有完没完了?”
“啧啧啧!”
张上游啧啧几声,一双眼睛色眯眯油腻腻地盯着贺红玲,将她浑身上下打量一遍,抬手掏了掏耳朵。
“我说红玲,你怎么就这么犟?”
“跟着哥有什么不好的?你家里穷得叮当响,跟着哥不愁吃穿。”
“你说你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有哥护着你不也挺好?”说着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也就是哥是个君子。”
“还在这个跟你打商量,这要换成旁人早就不客气了。”
贺红玲压下心里的怒火和厌烦,冷冷地看一眼张上游:“我用不着你护着,麻烦不要挡着我的路。”
说完骑上车,直接从他们三人旁边的小缝隙中冲过去。
“真他娘的得劲儿。”直勾勾地盯着贺红玲的背影,张上游舔了舔嘴唇说。
“大哥,要不要我去她家里?”跟着张上游的小弟李四上前问,眼里满是跃跃欲试,张上游啧了一声。
“可别,千万甭吓着她。”张上游笑眯眯道:“漂亮又带刺儿的野玫瑰,就是得一点一点的驯服才有味儿。”
“嘿嘿,大哥说的是。”另外一个小弟王贵拍马屁:“还是大哥您英明神武。”
张上游得意一笑,挥了挥手,带着两个小弟溜溜达达地回去。
另一边,骑车离开的贺红玲心里泛起一阵恶心,回到家门口,转头见没人追上来,心里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只是心里的恶心却怎么也消散不下去,那张上游是这一片的混混,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都少不了他。
一年前碰到过一次面后,他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黏了上来,怎么甩都甩不掉,几乎每隔几天他都要过来堵她。
为了不让她妈妈担心,这件事儿她一直瞒着,可她也不敢确定,什么时候张上游就会真的找到家里来。
心里烦躁,贺红玲在门口站了半天,平复了心情才进门。一进门看见放门口簸箕里晒的红辣椒,心里闪过一个主意。
“红玲回来了?今天活多不多?”
“还好,不太多,上午就干完了。”
贺红玲笑着说完,兑了热水洗脸洗手,又看了一下炉子,见火烧得正旺,又重新倒了冷水烧上。
“妈,你中午想吃什么?”
“家里没什么好东西,来来回回也就那些菜,你看着做吧。”冯女士手里还忙着活,头也没抬。
“行我知道了。”贺红玲笑笑:“妈,你休息会儿,别再忙了。”
“妈没事,不累。”冯女士抬头看着自家女儿笑了笑:“今儿感觉舒服多了,还没怎么忙呢就到中午了。”
贺红玲听到一愣,想着是不是早上喝的那东西管用了。
应该是的吧!她自己也是忙忙碌碌干了一早上,这会儿也一点不累。
洗干净手和脸,贺红玲进厨房。
用白面和玉米面混着擀了面条,又切了土豆和豆角,用家里剩下不多的猪油做了一小锅的豆角焖面。
盛出一碗端给隔壁的东叔,这事她妈冯同志举双手赞同。
只是隔壁东叔看着贺红玲端过来的豆角焖面,有些无奈又好笑地摇摇头:“你给我端过来,你和你妈够吃不?”
贺红玲冲东叔笑得眼睛弯弯,一双眼睛亮的惊人:“够呢,还有半锅,这是我刚琢磨出来的,给您尝尝。”
“行,我尝尝。”东叔想起什么,朝着门外厨房喊了一声:“天儿,汤好了没?”
“来了来了。”外面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响起,贺红玲愣了愣:“东叔,您这里有客人?那我就不打搅您嘞。”
东叔摆摆手:“不是什么客人,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小弟,他今儿过来看我,正好给你们介绍认识一下。”
“以后你要是碰到什么事儿,可以喊他帮忙,他在这片儿名头挺响。”
东叔说完,贺红玲还没来得及问什么,那位东叔叫天儿的男人,端着热锅子撩开门帘就进来了。
看见屋子里多了一个陌生又漂亮得极其耀眼的姑娘,一时愣在了原地,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贺红玲。
“咳咳……”
东叔瞅着齐天那直勾勾的眼神,好气又好笑,轻咳一声把他的魂儿唤回来,齐天反应过来后耳根有些红。
走过来把汤放在桌子上,这才看向东叔问:“东哥,这姑娘是?”
“她就是隔壁家的姑娘,贺红玲。”
东叔说完指了指齐天,看着贺红玲笑道:“他叫齐天儿,以前跟过我一段时间,红玲你应该听过他的名号。”
贺红玲笑着点了点头。
何止是听过啊,什刹海和鼓楼这边赫赫有名的天哥,谁还不知道呢。
不过她也没打算攀什么交情,与齐天打过招呼后贺红玲端着空碗离开东叔家,她走后齐天才回过神来。
东叔看着神色有异的兄弟,失笑道:“你这是见人一面就把魂儿给丢了?”
齐天讪讪一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东叔叹口气:“这要搁以前,她家里也算是书香世家,你们还真搭不到一起去,不过现在倒是有可能。”
“这话怎么说的东哥?”
齐天眼睛一亮,忙凑了过来。
东叔也没有瞒着,给他说了贺红玲家里的事,毕竟这事儿不是秘密。
只不过齐天不在这片儿生活,不是很清楚,现在瞧着齐天对红玲有意思,他倒是清楚自己兄弟的脾性。
他是个有担当的。只不过,东叔瞥了一眼满眼兴趣的齐天,心想以红玲那性子,恐怕是看不上齐天的。
不过试试也好,东叔心里想着。
那边回家吃饭的贺红玲,还不知道那位赫赫有名的大哥对她起了心思。
下午的时候,贺红玲没再出去干活,把自己的卧室清扫了一遍,把以前的高中课本拿出来归置在书桌上。
从戒指中拿出那本仙子留下来的数理化丛书,复习了一下午的高中知识,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贺红玲感觉她自己的记忆好像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儿,下午看的那些知识,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像是刻在脑子里一般。
晚上,贺红玲打坐到深夜,凌晨过后才入睡,早上起来后依旧是做完早饭,吃完洗漱后去菜站干活。
这几天又多了一项送牛奶的活。
每天风风火火,来来去去,买回来肉菜和营养品时,冯同志只是埋怨一句太浪费,没怀疑贺红玲什么。
临近腊月,天气越来越冷,呼啸的北风夹着雪渣子打到人脸上,饶是贺红玲穿着厚实的大棉袄,在外还是冻的哆嗦。
腊月中旬的时候,张上游又死皮赖脸地堵了几次贺红玲,贺红玲这次没留手,先撒辣椒粉,再用大棒子抽他们一顿。
张上游被贺红玲打得丢了颜面。
扬言让贺红玲等着,他不会放过她的,贺红玲听着就气笑了,嘲讽道:“那你可真有本事,欺负到一个姑娘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