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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市在失去闪烁的灯光之后,夜空就变得黑沉逼人。

    车辆行驶过川流不息的车道,周围的车辆逐渐减少。

    银白配色的车辆,被路灯照出暖黄的光。

    霍卓承坐在驾驶座上,手机扔在旁边儿,等着一个希望渺茫的质问电话。

    那些照片不是方轻研找人拍着的,是他安排人特意找暧昧的角度拍了,他挑选出后,让人给她的。

    嗯,很俗套的,电视剧都懒得重复上演的戏码。

    他当然知道这没有任何意义,这种试探还有极大可能会变成一种挑拨。

    可他们之间的关系还用的上挑拨吗?

    只要他不找她,她绝对不会主动给他一条消息。

    她就像个真正的员工一样,恪尽职守。

    他讨厌这种恪尽职守。

    他等在这里,等着她的质问电话,她只要给他打电话,或者哪怕一条消息,他就立刻上去找她。

    这段时间,他跟方轻研和她都拉开了距离。

    他在等自己的心分辨。

    然后,他得出了答案。

    他曾经,曾经很爱方轻研,他并不否认这一点。

    但那是曾经。

    现在的他,因为廖琼花而情绪起伏,心动。

    没有电话过来。

    他坐了不知道多久,动了动僵硬的身体。

    然后看到一辆车停在他对面,上面下来了荣宴的员工——他们员工服很好人。

    这家的菜好像几万一桌,而且只给熟人提供外送服务来着。

    也许是太过无聊,也许是车里太闷了想透透气,他打开了车窗,优秀的听觉让他听到了对面在确定的楼层跟门牌号。

    还有……

    常先生?

    常?

    那个门牌号为什么那么耳熟?

    霍卓承的心跳忽然快起来。

    一个念头划过脑海,他来不及捕捉。

    也许是我想多了——他这么安慰自己。

    但还是打开车门下去,关上车门。

    他走过去,跟提着两大箱东西正准备往里走的工作人员打招呼,“你们好。”

    他在他们疑惑戒备的目光中看向他们提着的保温箱,“这是给常玉言的?”

    虽然他精准的说出了客户的名字,但出于客户隐私,他们只是笑了一下,“您有什么事儿吗?”

    霍卓承喉咙好痒,有些想抽烟。

    太阳穴一胀一胀的疼,他意识到自己的冒昧了。

    “没有。”

    他摇头,然后先他们一步朝公寓楼走去。

    这栋公寓楼安保属实一般,他轻松就进去了。

    坐上电梯,在即将关合的时候,容宴的工作人员过来了,霍卓承按着开门键。

    赶上电梯,两个工作人员客气的对他说了声谢谢。

    霍卓承点了点头,看他们在看了一眼层数之后,没按电梯。

    他们去的跟他是同一层。

    霍卓承感觉更难受了。

    那是一种心理导致的生理性难受,喉咙跟胃部都在叫嚣着反胃。

    紧张到全身都很难受。

    电梯有点过于漫长了。

    终于,它停下了。

    它打开了。

    霍卓承走在前面,停在琼花租的房子门口。

    他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侧头看了一眼。

    是荣宴的人。

    他们迟疑着对他点点头,霍卓承让开,让他们敲门。

    他拿出烟,点燃了一根。

    淡淡的烟草味跟木质清香味在一声轻响后蔓延。

    荣宴的人并没有按门铃,而是了信息,当然,出于一种微妙的,可能的提醒,他们提到了门口似乎还有一位客户的朋友在这里。

    哪怕已经是接近凌晨,温度还是没有降下来太多,楼道里很热,尤其是三个男的站在一块儿。

    等了大概一两分钟,门开了。

    常玉言穿着短袖长裤,露出脖子上的重复叠加后变深的咬痕,以及手臂上细微的红色抓痕。

    他神色餍足,打开门看到霍卓承,跟霍卓承对视的时候仿佛愣了那么一两秒,随后就看向荣宴的人,对他们伸手,“我的东西。”

    “祝您用餐愉快。”

    两人把大的保温箱递过去,转身就走——保温箱他们是不回收的,毕竟菜都多贵了,再把保温箱拿回去,多少有些太磕碜了。

    常玉言把保温箱往屋子里提的时候,霍卓承推开门也想进去。

    常玉言往墙上一靠,抬脚踩在对面墙上,一条长腿横在玄关位置。

    他把保温箱放在地上,“霍哥,你不打招呼就进来,不太好吧?”

    霍卓承一直紧绷的神经,在此刻终于“啪”的一声。

    断了。

    “砰!”

    楼下传来很大声的动静。

    好不容易缓过神的琼花翻了个身,听着楼下不间断传来的动静,“常玉言?”

    楼下的动静安静下来。

    琼花迷茫道:“出什么事儿了,还是你把什么摔了?”

    她话音落下,楼下的动静再次大起来了。

    她感觉整个世界都轻微晃荡了两秒,很像地震。

    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拖着疲惫的身体套上睡裙,拿着手机脚步匆匆的下楼,“常玉言地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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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停在楼梯最后几阶,看着在门口打成一团的霍卓承跟常玉言。

    也不是一团吧,他们没滚在一块儿。

    两个人明显都是学过的,打的你来我往,招招凶狠。

    常玉言提出的腿鞭都有破空声!

    霍卓承利落躲过之后再次冲上去肘击,挥拳。

    两个人打架的动作因为过于流畅,招招都是冲着让对方失去行动力的,又凶又好看。

    暴力美学。

    看着穿西装的霍卓承跟穿黑短袖的常玉言打架,她脑子里只有这么几个字。

    情不自禁看了好几秒,她回过神,“停下!”

    没人停。

    琼花害怕他们把屋子里的设施打坏,到时候自己要赔偿,她恳求道:“要打你们出去打好不好?”

    这下,不止霍卓承卡了一下,常玉言也豁然看过来。

    要不是霍卓承在旁边儿看着,常玉言都想过去狠狠亲的她软成一团。

    这种时候,她叫他们出去打?难道不应该吼着让姓霍的滚出去吗?!

    常玉言努力憋住臭脸,神色自然的走到她旁边儿搂住她,“怎么穿这么薄就下来了,冷不冷?”

    琼花这段时间都被他抱习惯了,有他在的时候,她脚很少落地。

    这会儿被抱住,下意识靠在他身上,“不冷。”

    她看向霍卓承,他的看着她这边儿,脸色很平静,但眼神很凶。

    “…霍先生。”

    琼花在他的视线下,声音都变小了,“您怎么过来了?”

    常玉言到现在都不知道假情侣的事儿,他听到琼花对姓霍的地称呼,下意识皱了皱眉,不能理解。

    正常男女交往会要称呼您吗?这确定不是姓霍的在pua?

    霍卓承看了眼她肩膀上那只爪子,“突然想过来,就过来了。”

    他问:“你跟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琼花脸一下就红了,她垂眸看着地面,不说话。

    常玉言挑了挑眉,把人改揽为抱,下巴落在她的头顶,“开学的时候就在一块儿了,那时候你好像在忙着跟方小姐亲亲我我?”

    他声音有些大,“你们这样也没意思,不如赶紧分手,各奔前程。”

    琼花耳朵都烫起来了,她惊慌的拽了拽他的衣摆,“你小点儿声!”

    玄关的门还没关呢!

    被人听到这像什么样子?

    常玉言不爽的皱了皱眉,惩罚一样低头咬了一下她耳尖,“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嗯?”

    霍卓承看着他当着自己面就敢这样,差点儿忍不住再次冲上去。

    他把有些颤抖的手插进兜里,“我们出去谈谈?”

    他看着她,完全没有询问常玉言的意思。

    琼花有些担心他想分手,组织了一下语言之后点点头,“好。”

    “等等。”

    常玉言磨了磨牙,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

    “外面太热了,我出去,你跟他在里面,不准做什么出格的事知道吗?”

    常玉言目光冰冷的看着霍卓承,嘴巴贴着她的耳朵,用在场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如果他欺负你,你就叫我,我就在门外守着你。”

    他偏头,眷恋温柔的吻了吻她的眼尾跟鬓角,不带什么情欲,只有珍惜跟爱意,“我走了。”

    他抬脚朝门口走过去,正对面就是霍卓承也没躲,直接撞过去。

    霍卓承侧身避开他的肩膀,等人出去之后,他抬手示意琼花坐下,两个人不用站着说话。

    琼花坐下,霍卓承泽也坐下了。

    他沉默片刻,声音沙哑道:“你是不是打算为了他跟我分手?”

    果然。

    琼花摇头,她在霍卓承惊喜的的眼神中说:“我们合同时限还没到。”

    霍卓承的惊喜凝固。

    他点点头。

    琼花的态度很明显,不提分手是因为合同。

    这也侧面说明了,在她心里,常玉言没有那么重要。

    他喉咙干痒,又有些想抽烟了。

    “为什么,是常玉言?”

    霍卓承看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为什么不是翁清,不是君朗逸?”

    琼花眉眼一如既往的温柔,沉静,她笑了笑,看着他,“当然是因为只有他找我啊。”

    不是因为他救过她,不是因为他跟方轻研关系一般,也不是因为他家室好。

    只是因为他比其他人,都更先的找她,追求她?

    这话里代表的意味,给了霍卓承一种,常玉言那个位置,换成谁,她都无所谓的感觉。

    他因为混血而冷白的皮肤浮出有些病态的红,他看着琼花,嘴唇颤抖了几下,才吐出那句堵在胸腔,挖空了心,无视自己自尊的话。

    “我也愿意。”

    他伸手,想要触碰她,“我会做的比常玉言好千倍,万倍。”

    “对不起,现在我才看清自己的心。”

    他鬓角有汗珠滚落下来,看上去很痛苦,但他却在笑,他看着她,单膝跪下,“给我一个机会。”

    宽肩窄腰,黑色的西装里是墨兰的衬衫,被汗液湿透之后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他身体的轮廓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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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琼花不知所措,伸手去扶他,“你起来,别这样……”

    霍卓承很痛苦,不仅是心理上的痛苦,还有生理上的,那种惯性的,只要一试图不再去爱方轻研,就会展开的疼痛。

    他笑着看着她,“很抱歉,我这段时间的摇摆不定。”

    “让我差点儿错失了最珍贵的宝物。”

    “求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他跪在地上,虔诚的低下头,额头贴着她的手背,像一个亲自折断自己信仰的骑士,伤痕累累,重获新生。

    鬓角的丝被汗液湿透,眼尾红。

    琼花无奈的用指尖碰了碰他的眼尾,在他骤然明亮眸光中开口,“你不……”

    脚下忽然开始摇晃。

    琼花感觉自己都站立不稳了,但霍卓承却稳稳当当的保持着跪姿,期待又疑惑的看着她,似乎在问:怎么不继续了?

    “地震了,地震了!”

    琼花想往出跑,但她现自己压根动不了。

    周围的一切就跟老式电视花屏时一样,逐渐出现类似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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