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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管好自己的家事,再插嘴,小心她把潘家受贿的证据爆出来。
潘芰荷当然听得懂她的威胁,可因为上次周盛棠派人去杀那乡贡的人失联和自己在八千客门前场临阵脱逃,当晚就被周正榆大骂一通,逼着自己赶紧想出新的对策来对付完槿生,她只能赌一把了,赌完槿生死后,证据跟着她也会一起消失。
她嘴硬道:“我潘家清清白白,怕你做甚。”
完槿生轻笑一声,不再说话。
眼下,窦武正指派人手搜查案现场。
其实他心中已经猜到是何人所为,但若是抓不住证据,便也是对那幕后主使束手无策,他心下祈祷,完槿生则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窦武双手叠在腹前,看看完槿生,又看看旁边的潘芰荷,胡须一捋,嘴角上扬。
这时,差役递上一个九宝莲花香囊:“大人,只在刺客身上现了这个。”
潘芰荷见那物件,目光讶异,一摸腰间,空无一物。
完槿生见此情形,勾起唇角。
这物件是祝玉岫跟踪时,收买的一个小和尚拿来的,被她塞进那黑衣人的衣服里,如今也算是没偷没抢,物归原主。
“这物件真是眼熟的紧。”完槿生笑看着已经全身紧绷的潘芰荷。
感受到四面投射而来的带有探究的目光,潘芰荷浑身都不自在,她立时举手指向古雅竹:“是你偷的!”
完槿生抬眸看着她,眼中藏着一丝得意:“荷阿姊这是什么话,雅竹在房间睡过午觉后就一直跟我待在一起。”
潘芰荷继续解释:“她见过我,在我房间。”
完槿生摊开手:“有证据吗?谁看见了?”
潘芰荷哑言,她鼻尖抖动。
她比谁都清楚,没人看见,因为她与古雅竹商议的本就并非光彩之事,怎么可能让人瞧见二人私下里会过面。
现如今,看见这香包,她才明白,古雅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站在她这边。
说不准上次失败,就是因为古雅竹在暗中帮完槿生,不然完槿生怎么会轻易拿到潘家受贿的证据,狱中那个乡贡哪来的匕。
她心中气愤,众目睽睽之下却还要端着高高在上的优雅架子:“云妹妹用过午饭后不就与古妹妹分开了吗?怎么就肯定古妹妹一定在房间休息?”
完槿生继续追问:“那阿姊倒是说说,雅竹妹妹有什么理由要找你呢?”
潘芰荷的瞳心扫过一抹不安,随即又装出一番镇定之色:“她见我今日带的耳坠十分漂亮,便问我从何处买的。”
完槿生看着她的金花缀珠镂空耳坠,步步紧逼:“我们只在斋堂见过荷阿姊,荷阿姊的意思是,吃斋饭时你依旧带着这耳坠?我记得裕泽郡主在斋堂时可是头上耳朵半分点缀都没有。”
寺中规矩,斋堂用餐,参拜各殿,装扮都不易招摇。
可对于潘芰荷来说,她不戴饰出门便如游街示众无异,于是吃过斋饭又急忙佩戴上她的宝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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