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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曌瞬间蔫巴，瘫倒在沙上，“那下午那个比她好吗？”
“师范大学的学生，时间稳定。”
一听前四个字，她的嘴就扁成了鸭子嘴，“那跟上课有什么区别。”
“请家教就不是上课？”柳青岚抬手戳着她的脑门往后推，“难不成我花大价钱请人陪你在家打游戏过家家？”
“哦。”唐曌揉了揉被他戳红的脑门，“那你提前跟我说一声，我也了解了解。”
他把手里的一摞a4纸递给她，“行，你看看。”
唐曌一把抢过去，翻开一页，“她长得漂亮。”
下一页，“这个也漂亮。”
翻到最后，她眼睛闪着诡异的光芒，“哥”
“好好说话。”柳青岚被她这一嗓子膈应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别整这死出。”
唐曌抱着他的胳膊，“我都想要。”
“”
倒不是他看不起她。
“一天三个老师，一个老师四个小时，一二四六，周末单数周语数外，双数周五物化生。”柳青岚给她算了一下，“挺合适，一周排满了。”
唐曌抄起旁边的抱枕砸到他身上，“你安排吧。”
她绝对不可能一天学习十二小时。
绝不。
会出人命的！
柳青岚把抱枕拿到一边，“不过你要考警校，怎么没选政治？”
“我妈想让我学医，那时候我还没别的想法，他们说什么是什么。”她痛苦地捂着头，“我哪知道医科大的分我这辈子都碰不上，她是个学霸，是个天才，但我不是。”
“要不换一科？”
唐曌精神萎靡，“还有不到一年，政治那些东西都塞进我脑子里我一定会死的！”
“小小年纪别天天死不死挂在嘴上。”柳青岚轻拍她的脑袋，“避箴。”
“哦。”她顺势倒下，“要不然我去学法医吧。”
柳青岚冷笑一声：“法医的分也不低。”
“那毁灭吧。”
她把脑袋扎进一堆抱枕里，怎么也不愿意抬头。
柳青岚戳了戳她的胳膊，“这个老师两点上门，你提前准备准备。”
“我不。我出钱请家教，他们应该提前准备才对。”
“行，那你就趴着吧。”柳青岚也懒得管她，起身把手边的抱枕扔到她旁边。
下一秒唐曌抄起抱枕就砸到了他身上。
世纪大战一触即。
柳青岚因弹药严重不足惨败，唐曌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练习流星锤大失败，头和抱枕的拉链缠到了一起，疼得她嗷嗷惨叫着求救。
他转身进厨房拿了菜刀，走回来现工具不合适又去找了剪刀。
在唐曌惊恐的眼神中手起刀落，一剪子把缠住的头全部剪断。
她把抱枕扔到一边，尖叫着扭曲爬行匍匐前进，“柳青岚——我要杀了你——”
头！她宝贵的头！
知不知道头对年轻人的重要性！
柳青岚陪着她了会儿疯，心情好了不少，那些有的没的似是而非的东西被他抛到了脑后。
闹累了的女孩瘫倒在沙上，顽强地伸出两根手指夹起一摞薯片放进嘴里，咬下去的气势像是在嚼什么嘎嘣脆的仇人。
看柳青岚往蒋恒的房间走，她一骨碌爬了起来，“你去那边干嘛？”
她的睡衣还塞在被子底下没收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