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男人语气淡淡,将温度适中的清茶抿进口中。
    上好的白毫银针泡出的茶汤色浅杏黄,香味馥郁持久,入口清鲜,醇而鲜爽。
    齐朗盯着神态自若的男人,哀哀叹上一口气。
    他觉着自己每次对上秦柏言,都有种无力感。
    男人也不和自己交流,只反复的开关手机屏幕。
    “你看什么呢?”
    秦柏言:“看消息。”
    齐朗微微蹙眉:“哪尊大佛的消息要你这么等。”
    “沈时青。”
    秦柏言语气平淡,但那双桃花眼里的思绪早已翻涌四起。
    他出门的这两个小时里,青年自始至终没有没有发来一句消息。
    好像毫不关心他什么时候回来,也许他不回去,也没关系。
    沈时青真的,好像一点也不在意。
    还有下午时候,青年和季则,就这么亲密的靠在一起。
    沈时青啃面包的时候,似乎都要啃到季则的手指。
    想到这,男人便不由捏紧手中的青瓷茶盏。
    成色上佳质地润泽的茶盏似乎在轻颤摇晃。
    男人又抿了一口清茶,愣是抿出一种喝酒的感觉。
    “如果。”
    男人的语气异常平淡,但却也异常让听者觉得紧张,“我只让他待在秋园里。”
    心中被自己狠狠压抑而下的想法,疯狂而又专制的想法,又在心中攀升,似乎马上,就要占据理智。
    他好想把小羊关起来,关在秋园里,关在卧室里,关在床上。
    只让他和自己见面,只允许他和自己见面。
    第章第章
    齐朗嘬了好几口盏里的茶,没品出什么味来,就像他也品不出秦柏言这没头没尾的这一句话。
    “什么什么意思?”
    对面的男人却像是没有听见,伸手提起无柄茶海,往盏中再添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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