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那些文官?
    一个个脸色绿,浑身都在颤抖。
    诗词这东西,他们是行家。
    一听词意就知道,这是站在军人角度所写。
    这马屁拍得,当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不少文臣心中暗自骂娘。
    彼其娘之!
    敢跟咱们作对,查出来,打断这狗东西的四肢。
    不!
    为斩草除根,打断他的五肢!
    许景年这会儿傻眼了。
    不对啊陛下。
    您刚刚的眼神,可不是这个意思啊。
    看着满朝文官集体吃瘪,景帝心里畅快极了。
    唯一遗憾的就是丞相卫绾回乡祭祖,否则,他倒是还想看看卫绾的脸色。
    “诸卿,民心所向,不可负啊。”
    “乡野一少年尚知收拾旧山河,诸位可都是我大汉肱骨之臣,难道觉悟还不及民间百姓?”
    “陛下!”
    景帝接下来要说什么,已经非常明显了,再不阻止,就没有机会了。
    “词虽是好词,但因为一词就为国家大事做出决策,会不会太草率了一些?”
    景帝闻言目光冰冷的盯着许景年。
    朕草率了吗?
    朕要是不确定国策,等着匈奴破城,靠你们这群毫无血性的懦夫来保护朕和朕的万千子民吗?
    “好啊。”
    “既然如此,你们文官集团就写一能媲美精忠报国的诗词,朕就依你们所言。”
    景帝一句话,满殿文臣脸都绿了。
    求和等于投降啊。
    写一劝陛下投降的诗词,别说不会,即便是写出来,也会被全天下的百姓喷死。
    会遗臭万年的啊!
    哈哈!
    满殿武将闻言一个个得意洋洋,挤眉弄眼,肆无忌惮的挑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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