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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一皱。
迈洛看着这一屋子犯病了一样的黑风衣，狐疑地绕过大厅进入了办公区域。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等我全部弄清楚之后我会全部告诉你的，相信我。”
大厅里，忙碌的执法官们见到迈洛之后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几秒钟之后，全场响起了稀里哗啦的掌声。
……
而凑得很近的格蕾丝在大声说完前面那句话之后，又压低着声音，意味深长地说道：
……
不仅如此，他还持有少剂量的液体爆炸物，经过鉴定，确实存在与爆炸现场残存的爆炸物类似，据说是从索罗门帮会那边交易获取的。
“好。”艾玛很乖巧地点点头。
并且很合理地就把这个功劳砸在迈洛的脑袋上。
“嗯？”
某一瞬间，迈洛确确实实把属于卡尔的经历当成了自己的，在地下洞穴的时候，迈洛完全忘记了自己明明前脚回到了家里，身边还有艾玛在守着。当然，也可能是极度真实和惊悚的画面让他无暇考虑这些，总之，他确实分不清真实与幻境，以至于切了自己一刀，还误伤了身边人。
“啥情况？”
用他的口吻来说——关我屁事。
迈洛把自己嗓子里的干血强行咽下，伸手挽过艾玛的双腿把她抱起。
搞的迈洛很懵逼地回头瞅了一眼，看看自己身后是不是有什么大人物光临。
注意，是第一个。
这让迈洛不得不重新考虑此前红袍女巫说过那些话。
迈洛从来没有这么想念过那个女疯子。
画面定格了差不多有一分钟之后，丽贝卡忽然开口：“你认识那个老女人。”
但按照她的说法，这是她送给迈洛的第一个礼物。
……
现场再度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他知道，自己昏迷期间所看到的那些，都是亡灵的视角里真实出现过的画面，那些是属于安娜、罗本还有卡尔的真实经历。
艾玛坐在床角，认真地看着迈洛，似乎很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些什么端倪。
可奇怪的是，往常仿佛无处不在的女巫这会儿已经连续很多天不见踪影了，一直到迈洛抵达执法所，也没有现她的身影。
总之就是一系列听起来很合理的故事。
但他没有办法对艾玛做任何解释。
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这件事情已经算是迫在眉睫的了，甚至已经过了爱德华案件的优先级。
……
还有他面前端庄地坐在椅子上的格蕾丝。
“没事哒好着呢。”
他暂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一是爱德华的案子要如何收场。
迈洛把绷带缠好之后，把艾玛的手轻轻放回到她膝盖上。
迈洛淡定地看着丽贝卡。
……
事情的全过程很简单，也很离谱。
“你到底是……”艾玛还有些惊魂未定。
但是经历了刚才他提着博伊刀要把自己身上的血肉剔掉的事情之后，迈洛知道女巫的话并不是危言耸听。
怎么又是这俩瘟神。
找到医用酒精、药物和绷带，给她的手进行消毒包扎。
是乔纳森。
……
换个思路，爱德华的死是今天早晨那场谈判的必要条件，如果爱德华没有死，估摸着瓦尔罗坎一家这会儿已经携手上天堂了。
她说的是对的，但她只知道迈洛对鬼神之论没有敬畏，她不知道的是，迈洛对这个世界的律法规则也不存半点敬畏之心。
总之迈洛现在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再去使用那个图腾了。
他不想自己真的像女巫所说的那样“永堕深渊”。
“我没事，做了个噩梦而已。”
这名“凶手”是爱德华敌对势力的后代，他的家族在斗争中败给了谢尔曼，最后穷途末路选择了玉石俱焚。
这就是她一直在念叨着的“厄难”了吧。
……
但大厅门口就他一个人。
“我洗漱一下，然后回一趟执法所，看看他们对爱德华的案子查到什么程度了，你如果不是很累的话，把隔壁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一下，你懂我意思。”
“早点回来就行。”艾玛静静看着迈洛。
迈洛抵达执法所的时候，大厅里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非常奇怪。
迈洛一脚把地上的博伊刀踢开，抱着艾玛，把她送到楼上房间。
迈洛眨了眨眼：“这就是，年轻女人的第六感么？”
“这个结案方式的可信度是个问题。”丽贝卡随手翻了翻桌面上的文件，随后看向迈洛：“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嗯……我知道的那些可不太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