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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来的,一些我看不上的东西我会直接丢掉,但是眼前这个嘛……”
只有迈洛笑眯眯着,一言不。
一旁的肯特父女俩都为之一惊。
“听起来怎么好像执法官哪儿哪儿都去不得一样。”迈洛摇头。
“会动?”
此时老肯特总算是明白了迈洛先前问他的那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用另一个家族的友谊作为补偿。
不管是老肯特还是伊妮德都舒了一口气。
刚刚平克曼的画已经给现场创造的了一个阴森恐怖的氛围,这会儿格蕾丝又说罐子里的手会动,万一它真的动了起来,老肯特的心脏可承受不了。
格蕾丝并不明白为什么迈洛对一只泡在福尔马林液里的断手感兴趣。
“哈哈哈,我喜欢这个小姑娘。”
老肯特和伊妮德信以为然地点点头。
……
格蕾丝与老肯特离去之后,迈洛脸上立马露出奸邪的坏笑,龇牙咧嘴地冲伊妮德说:
“你死定咯,我一定告诉艾玛你喊格蕾丝作姑姑的事情嘿嘿嘿。”
“还愣着干啥,带我去找古斯协会呗。”
迈洛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再次见到这玩意儿。
他已经帮伊妮德和她老父亲找到了一块更大更靠谱的挡箭牌——谢尔曼,就等于是完成了答应伊妮德的事情了。
…
“这个你就得问问身为生意人的肯特先生了,他对黑市应该了解挺多的吧。”格蕾丝意味深长地说道。
“撒娇这招对我没用的。”
……
迈洛不得不防。
这也是为什么他看到怪人的断手的时候会有那么大反应的原因。
“不许说!我警告你一定不许说!!!哎哟你说这个干嘛呀真的是……求求你啦不要说嘛”
对于这样一份来自于楠薇城第一序列贵族的友谊,老肯特势必是要稳稳接住的,哪怕折断了腰也得接住。
“对啊。”
行刑锁内部的处决刀片是已经启动过的,但是很显然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是不惧怕放血的,也许它身上根本就没有血液,它的心脏也不会跳动。
这让迈洛不得不思考一个问题。
……
玻璃罐里的断手看起来像是被某种类似斧头的重器斩断的,也许是因为没有办法摆脱这沉甸甸又引人注目的行刑锁,最终才出此下策。
格蕾丝已经明确表了态,她是站在迈洛这边的。
……
“瞧你那副样子,真是的老肯特,你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跟小孩子一样不经唬,哪有被砍掉的手能动的嘛,呵呵呵”
所有人都离去之后,阴暗的内厅里,在所有绘画作品的围观下,忽然响起一些沉闷的撞击声。
但下一秒格蕾丝就咯咯娇笑了起来:
如果那时候自己细想一下,为什么一个执法官敢明目张胆地出现在谢尔曼家族的宴会上……
尤其是最后那一句“姑姑”喊的,直接让格蕾丝很不优雅地大笑了起来:
而伊妮德也是站在迈洛这边的。
“好的!立刻马上!”
三年前的渡鸦还在伊克姆寻求着造神的方法,但是很显然最后他离开伊克姆的时候已经彻底转换了思路,他开始寻找开灵视的契机和手段。
“啊不不,那可一点儿也不一样。”老肯特疯狂摇头:
“我做的是正经的贸易,黑市是索罗门那群人搞出来的东西,我可不敢与那些亡命徒沾上关系。”
如果老肯特跟着女儿站的话,那么肯特家族与谢尔曼家就等于站一块儿了。
那声音听起来似乎是某种金属物体在水中敲击玻璃器皿出的动静。
“咚……”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