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从南喉咙干涩得狂咽口水。
    他坐起身,环伺了一下四周,看到熟悉的布置才松了一口气。
    薄从南抬手抹了抹额头,触手一片黏腻。
    他额头全是汗水。
    明明才睡了两个小时,就做了噩梦。
    即便醒来薄从南仍然心慌,梦中知意满身是血朝他非扑来的模样,仿佛还在眼前。
    光是想想就惊出一身的冷汗。
    薄从南拿起床头柜上的木串,手指轻轻抚摸。
    慌乱的心稍微平静下来。
    每次只要心慌,摸一摸这个木串就会平静下来。
    薄从南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木串。
    三日后,南江分局。
    江则厉声拒绝,“不行,你这是封建迷信!
    案子还没有破,知意的尸体谁也不能带走!”
    薄从南满脸疲惫,眼睑下全是乌青,“我这几天,天天做噩梦。
    我找大师算了,他说知意死得冤,怨气重要找我索命。
    大师说,他有办法消除知意的怨气,只是需要尸体。
    我借用一下,行不行?”
    江则冷笑出声,“薄从南,你还有没有良心!
    知意都死了,你竟然还打起了她尸体的主意,你要不要脸?”
    薄从南叹了口气,“你看我这黑眼圈,我天天做噩梦,连眼睛都不敢闭。”
    说着说着薄从南眼眶就红了,“我和知意一起长大,你以为她走了我不难过?江则,我的难过不必你少”
    江则冷哼一声,没说话。
    薄从南突然问,“对了,知意丢失的左眼,你们找到了吗?”
    江则皱眉,“距离案时间太长,不好调查。
    当初我早就劝过你,你不听。
    现在凶手估计把证据都毁了,这个案子查起来只会越来越难。”
    薄从南垂眸。
    当初江则就跟他说过,让他赶紧报警找人。
    他和沈家人没一个人放进心里,现在后悔都来不及。
    因为这几天,经常做噩梦。
    薄从南睡眠严重不足,才回到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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