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凌杰和莫文敏饱受蚊虫蛇蚁的调戏和剥削。
    事实证明,驱虫药完美地诠释了安慰剂的作用,有些生意场上的振华国人啊!
    为了钱当真是不要笔帘了。
    幸好俩人是从北往南上的山,而贡祂山却是东西走向;幸好除了这个幸好之外还有另一个幸好,或许是为了方便电线的架设和自来水管的铺排,亦或许是为了军队针对于外界突发事件的快速反应,本地驻军的军营居然就搭建在贡祂山与南边另一座山之间的山谷里。
    事实再一次证明,出门前不一定非得翻黄历。
    关于这一次的行动,凌杰和莫文敏这对未婚夫妇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也就是说,虽然他俩受罪了,但其实并没有遭受太长时间的折磨。
    他们从贡祂山北边山脚下走到南边山脚下,仅仅花费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
    这么短暂的时间,即使受到再大的痛苦,也还能在承受范围内。
    此时正值凌晨两点过十分,凌杰和莫文敏正潜伏在距离军营出入口大约十五米远的贡祂山南面山脚下。
    根据目前观察到的情况来看,这里似乎只有一个军营出入口,与出入山谷的马路相连接。
    出入口两边各有一个由五根高约三米左右木头柱子支撑着的木头房子,房子宽仅一米左右,长度和高度各约两米。
    正常人就算脑子被屏蔽也会懂得这是哨兵看大门用的哨所。
    哨所建这么高,却看不到可供上下的楼梯,当然有,前面看不见,在后面!
    此时的哨所不见站着的兵,想必都已经躺下了。
    凌杰灵机一动,把嘴凑到旁边的莫文敏耳边,悄咪咪地耳提: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莫文敏一听这话,顿时大惊失色,差点叫出声来,但她马上意识到这里可不是大声喧哗的地方,赶紧捂住嘴巴。
    她抬起头看看两座哨所,幸好没有惊动哨兵,这才压低声音说:
    “你是不是疯了?居然要我去把别的男人扒个精光,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担心我会起色心吗?”
    凌杰一脸无奈,心中暗自叫苦,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古灵精怪的妻子。
    莫文敏的思维总是如此独特,让人哭笑不得。
    凌杰忍不住埋怨道:“我说你怎么这么奇怪,那些哨兵注定是不能留活口的,你还想着这些有的没的。”
    莫文敏却不以为然地反驳道:“要死的人也不行,要死的人光着身子也会玷污本姑娘的眼。”
    凌杰一阵无语,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莫文敏逼疯了。
    这时,他突然无比怀念远在振华国越西省南安市的韦飞龙和莫文英夫妇。
    也许只有他们才能管住莫文敏这匹不受拘束的野马吧。
    想到这里,凌杰不禁长叹一口气,心中暗暗感叹:这真是一个让人头疼的女人啊!
    然而,尽管莫文敏调皮捣蛋,凌杰还是舍不得对她说半句重话,更别提动手打人了。
    毕竟,他深爱着她,无论如何都无法下手。
    而且,就算他有能力打败她,他也不会舍得骂她。
    这种深深的宠溺和宽容,使得莫文敏在他面前越发肆无忌惮,而凌杰则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份甜蜜的负担。
    打不得骂不得,索性懒得理她。
    只见凌杰微微弯着腰,膝盖弯曲成90度角,半蹲着身体,如同一只猎豹一般,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左边的哨所疾驰而去。
    他的身影在暗夜星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一道神秘的魅影。
    眨眼间,他已经奔到了哨所离自己最近的那根支柱大约两米处。
    借助奔跑的惯性,他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双脚之上,猛地蹬向地面,整个人高高跃起,犹如一颗流星划过夜空。
    在空中,他瞄准了支柱,像一只凶猛的老鹰一样飞扑过去。
    与此同时,他将气息贯通四肢末梢,使自己的身体变得轻盈而敏捷。
    下一刻,他的双手和双脚如同四只爪子一般,紧紧地抓住了支柱,轻而易举地悬挂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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