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抛开明面上的身份不谈,哪怕他们再隐姓埋名,他们也能像我们这样,能随意走动?并亲自来见未来儿媳吗?”
    说完他又补上:“搞笑的是,这位准儿媳还是未成年。”
    沈秋吐出了一口浊气:“我十七了。”
    抓住他推过来的养生茶,咕咚咕咚几大口。
    周吾鄙夷的哼了哼。
    “再回答你的第五个问题,我的朋友,你要想见,等你今年去参加春晚的时候,我安排他们来见你。”
    这下沈秋想都没想,立马拒绝:“不用了,你爹那么强大,你的那些朋友,恐怕全是唐傲那种人,我现在不想见。”
    周吾无奈:“不要带着偏见去想唐傲,像我们这样出生的人都不简单。”
    漂亮!
    他实锤了自己也是个太子爷。
    沈秋抓起水杯,又咕咚咕咚了几大口。
    周吾也不劝了,提起养生壶就给她续,并细心的给她掺了些凉水,省得她牛饮把自己给烫着了。
    到时候又得他花心思去哄。
    ……
    “最后一个问题,我的过去,这可能需要用往后余生,慢慢和你说,而我依稀能记事的年龄,大概在四岁左右,你现在想听吗?想听的话,我可以从我四岁说起。”
    沈秋无语到她想睡觉了。
    还四岁,岂不是像老奶奶的裹脚布一样长。
    “我先消化消化你爹吧。”
    “我爹就我爹,不要带吧。”
    “……”
    “我要睡觉。”
    “行,剩下这些明天再喝。”
    “明天我也不喝。”
    “那不行,好歹也是我亲手煮的。”
    “那有毒我也得喝吗?”
    周吾嗯哼,给了她一个毒死你,你也得喝的表情。
    沈秋懒得理他,爬起来就要走,他又伸手把她勾了回去。
    这次不是按在原地,而是按在他怀里,并再次给了她一个脑瓜蹦。
    没留手的那种。
    痛到沈秋脸色变了再变,刚想控诉他家暴,就听他用严肃又苛责的语气说。
    “沈秋,你确实需要好好想一想,就今天晚上这些问题,看似你在拒绝我,并说什么分手,可实则是在羞辱你自己,你有那么不堪?不配?不值吗?”
    “在我眼里,你可不是什么我低娶,你高嫁,而是唯一的,不可取代的,认定的,懂吗?”
    他可不是那种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烂情之人,在他的字典里,爱情=婚姻=家庭=忠诚,还等于至死不渝。
    说完,他松开了她,并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走了。
    沈秋目瞪口呆。
    他就这么水灵灵的走了?
    弹了她两个脑瓜蹦,再布灵布灵的走了?
    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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