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楠静笑笑,“孩子大了,还是分开住的好。”
    主要是要远离那群恶狼。
    然后才能安心的算以前的账。
    秦楠静只是性子温和,不争不抢,但并不柔弱。
    和容百川在一起十几年,也传染了他有仇必报的个性。
    既然现在安南侯府的全部都是婆母的嫁妆撑起的,那就要让他们全部还回来。
    只是三十几年过去了,杀人谋财的证据很难找到,无法将他们绳之以法。
    但对于安南侯这种将侯府荣誉视为全部的人,名声尽毁才是最好的报复!
    确认孩子们的安全后,慢慢将他们所在意的一切……全部击碎!
    秦楠静看向安南侯的位置,眸色沉沉。
    “嘭嘭……嘭……”
    “放烟花了,大家快出去看烟花……”
    晚宴过后,太夜湖边还有一场烟花秀,众人纷纷走出大殿。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圆月高挂,星星点点的夜空下,绚烂的烟花轰然绽放,又纷纷扬落下。
    如花,如雨,如灯,如星。
    星辰月芒的映照下,是一张张如烟花般绽放的笑颜。
    与相爱之人,共聚这圆月之下。
    “你跟我来。”
    容欢瑶突然不由分说地拉着容絮青便走。
    “你带她去哪儿?”
    蒋欣然和乔思思见状,连忙跟上。
    可是此处人多且杂,两人很快便跟丢在人群中。
    “你带我去哪儿?”
    容絮青挣脱不开,只能跟着她走。
    一路来到无人的假山处。
    容絮青抽回自己的手,揉着被攥疼的手腕,神情不耐道: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容絮青,下午的时候,大皇子对你说了什么?”
    容欢瑶冷声质问。
    “我为何要告诉你?”
    容絮青眼眸微暗,沉声反问:“你一心想把我推给田络文,竟是为了他?你喜欢他?”
    “你喜欢她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为何要干预我的人生,把我逼上绝路?”
    “容欢瑶,你知道田络文是什么样的人对不对?你知道他接近我是为了我的嫁妆对不对?”
    容絮青向前一步。
    容欢瑶脸色难看,呼吸渐重。
    “你喜欢大皇子你可以同我说,我又不会和你抢,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对我。”
    “我们一起读书学字,一起嬉笑玩闹,一起在母亲身边长大。
    我们是亲人,也是朋友,你竟然为了一个男人……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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