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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萧折渊正在用膳,尘钦就过来禀报,他道:“这遭共灭九万匈奴士兵,想必匈奴暂时不敢来犯,司徒小将军估计一个月就可返京。”
萧折渊闻言没有惊讶之意,似乎意料之中,他往锦聿碗里夹菜,道:“他夺回北雁城,又为司徒老将军报了仇,也该回来了。”
“陛下想必也会封赏他,他同老将军一样,心系百姓,怕是要镇守北境了。”尘钦言中颇有遗憾。
萧折渊却不以为然,“若他了无牵挂,倒是会常年驻守北境,现在还不到时候。”
“司徒家不是有殿下您护着嘛,小将军的牵挂从何而来?”尘钦问。
萧折渊不言,他看向正在喝汤的锦聿,这人一旦有了牵挂,就有了盼头,想必子卿此刻想归家的急迫心情甚重。
明日便是中秋佳节,尚衣局派人送来华丽服饰,用完膳,萧折渊前去书房议事,锦聿坐在食桌前。
元卓端着汤药上前来,他瞧着前方那端坐着等着人伺候的人,心中不屑,这种人也配他伺候?
元卓眼珠子一转,忽然左脚绊右脚,朝前扑去,那还冒着热气的汤药尽数洒在锦聿身上,手背立马见红,他不为所动,抬眸冷冷地看着假装惊慌失措的元卓。
“哎哟!真是对不住了锦公子,我这、这绊倒了,不是有意的。”元卓虚情假意地解释着。
春樱上前来,去检查锦聿的手,她怒斥元卓道:“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那汤药才冷了片刻,还是烫的!你瞧瞧你干的好事!”
春樱立马拿来药膏给锦聿处理手背,她小心翼翼道:“锦公子,进去换件衣裳吧。”
“我又不是故意的。”元卓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
锦聿眼眸一凛,他蓦地抽出兰锜上的剑,一脚将人踹跪在地上,随即剑刃直逼元卓的喉咙,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下的人。
元卓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你、你想干嘛?”
锦聿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锐气逼人,剑端指着元卓的脑门,蓦地,他将剑掷入元卓身后的门墙上,‘再耍这种小手段,下次就是你的脑袋。’
元卓被身后的动静吓得一哆嗦,不敢再说话,但心中忍不住愤然,他以为他是谁?也敢随便处置东宫的下人。
元卓也不怕锦聿会向太子殿下告状,毕竟在他看来,这两人之间有人不情不愿的,想来也是被迫,不会多嘴。
手语
锦聿换了身衣服,他推开窗子的一个缝隙,细微的冷风灌进来,入了深秋,今日的气温又下降了许多。
若明日太冷,怕是对他不利。
“锦公子,外面下毛雨了,您还是别吹风了。”春樱见他推开窗户,一阵心惊胆战,太医说锦公子的身子需要好生休养,不得有半点差错,想到上次太子殿下斥责她隐瞒不报,被罚去浣衣局当苦役,这要是人再病倒,她想想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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