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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被谢承云用草药煎熬出汤药喂养了一年,依旧没能解体内透骨寒的毒,但只要静心休养,注意保暖别挨冻,还能活个几年。
谢承云懂药理,偶尔两人会去后山挖草药,对锦聿身体有用的就熬给锦聿喝,没用的就拿去山下小镇卖钱,日子算不上富裕,但两人不向往锦衣玉食,过得倒是逍遥自在。
“诶!”谢承云看着锦聿那无欲无求淡泊的神色,他唤了他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你说咱俩这算不算两口子?你主内我主外,虽然吧,你洗衣做饭不会、劈柴烧火也不行,身体还弱得风一吹就倒,但是我说过的我养你嘛。”
“我当初就说了,你就应该同我好,虽然我没有家缠万贯,但是养你一个绝对养得起,说不会让你吃苦就不让你吃苦,是吧?”谢承云笑着挑眉,他见锦聿放下怀里的兔子,从椅子上起身走向竹屋,“干什么?”
只见锦聿抄起墙上挂着的弹弓,捡起小石子瞄准谢承云。
谢承云见状大叫,“喂喂喂!我开玩笑的!嗷!”
弹弓小石子射中谢承云的屁股,那人捂着屁股跑远了。
谢承云总是油腔滑调地逗他,而锦聿一听他油嘴滑舌就烦,偏偏这人又爱逗,每次把人惹生气才肯罢休。
竹屋
两年后———
炎暑晚风微凉。
后屋竹林里挺立着三座墓碑,一座刻着‘陆清影之墓’,一座刻着‘陆小酒之墓’,而最边上的一座无名无姓,就只立了个碑。
锦聿坐在阿姊坟前,给她烧着钱纸,火光映着冷白的脸庞,垂敛的眼眸里淡淡哀伤。
谢承云靠在青竹上饮着酒,目光落在那孤僻淡漠的人身上,这人平日里冷心冷肺的模样,也只有在阿姊和小酒的坟前才会露出点情绪来。
夜间晚风对于谢承云来说凉爽轻快,但对于锦聿这羸弱不堪的身体来说,还是有些冷。
“回屋吧,风太大了。”谢承云起身走过来。
锦聿缓缓起身,轻瞥了一眼那坟前空无一物的墓碑,随即同谢承云转身回屋去,只是还没迈出一步,身子一晃便要倒了下去。
“小七!”谢承云眼疾手快将他接住,两指覆上他的手腕,看着怀里昏迷的人没有丝毫血色的脸庞,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你这身子………真是经不起一点折腾。”
谢承云将人抱到屋里躺下,随即端来煎熬好的汤药,等人醒来了再喂给他喝下。
翌日,鸟鸣山更幽,林间树杈投下斑驳的日光,锦聿很少下山来,谢承云不在家时,他便常常与院子里的那群野兔作伴。
他头戴斗笠,和谢承云沿着小路下山去。
谢承云走在前头,背着一个竹筐,嘴里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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