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木青辰趁机在痒的地方挠了几下。
    “要不我帮你揉揉几个穴位,你就可以睡着了。”
    “我看你是想趁机占我便宜。”
    “狗咬吕洞宾。”
    “我是吕洞宾。”
    “吕洞宾是男人好不好?”
    “我就是吕洞宾,你管得着吗?”
    “行,你是吕洞宾。”
    说着,李小闲的话锋一转:“说个笑话让你放松一下。”
    “不听!”
    对于木青辰的拒绝,李小闲直接就选择了无视,当即就说了起来:“有个女人牙疼,去看牙医,牙医说要打麻药,女人立刻就开始脱裤子。
    牙医对此很是奇怪,就问为什么?她说打针不都是打在屁股上的吗?牙医很是无语,好一会儿才说,你不觉得屁股距离牙太远吗?”
    “扑哧——”
    尽管木青辰打定主意不笑,却还是没忍住。
    她的笑声还没停下,李小闲就说:“好了,可以睡觉了,别在翻来覆去的了。”
    经过这么一下,木青辰的心情真的放松了不少,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尉迟静柔也躺在床上大眼瞪小眼,李小闲走后没多久,她的心底就有了一些后悔。
    不过,她随即就想到李小闲的冷血,就强行将后悔驱逐了出去。
    到了床上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李小闲的怀抱,一个人竟然睡不着了。
    想到李小闲竟然连一句服软的话都不说,她就气得不行。
    自言自语地说:“男人果然没一个是好东西,我把心都掏给他了,他竟然毫不留恋地就走了!”
    不过,她毕竟不是普通女人,加上身心俱疲的因素,最终还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熟睡中的李小闲突然睁开了眼睛,凝神听了一下后,他立刻就侧身下床,身形一晃就到了门口,按下门把手,拉开门就出去了。
    做了这些动作,丁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进了客厅之后,他听得更清楚了,动静来自阳台。
    他两步就到了通往阳台的推拉门后。
    为了家里的空气流通,推拉门并没有合上,而是留了一个差不多三十厘米的缝隙。
    全力散开神识,立刻就“看到”
    两个人正拿着钳子剪防盗窗上的不锈钢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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