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吧,爹带你去看鸡。
    看咯咯哒!”
    席宴清惯孩子惯得没边儿了,把小老虎包得暖暖乎乎的就去了鸡舍。
    今年买的鸡已经长大了,看着没有小时候带回家时可爱。
    但可能是自家的看着都好,席宴清觉着成年的鸡也挺好玩儿。
    他抱着小老虎转了一会儿:“好了,看完咕咕了,回去跟爹爹玩儿,爸爸得干活。”
    小老虎糯糯地“哇”
    一声,软嫩的小胖爪拍席宴清的脸。
    席宴清把他抱进屋,随后便弄鸡饲料。
    弄完鸡饲料,这头景容也把饭吃完了。
    兄弟俩一块儿把鸡喂了,之后去了羊舍。
    羊吃得肯定是比鸡多,毕竟个头差在那儿呢。
    景容差不多得一两天就用铡刀切玉米杆还有草料。
    这活难倒是并不难,但干久了肩膀和手腕都疼,而且得是两人配合,一人把玉米杆往铡刀底下送,一人负责切。
    原本都是席宴清跟景容,还有骆勇三个人轮流切玉米杆,这下罗吉来了,就变成四个人一块儿弄。
    四个人里罗吉和骆勇力气大,所以今儿个他俩负责切,景容和席宴清负责送。
    有时候两头再换过来。
    席宴清倒是还好,他本身就是个纯同性恋,所以对于景容和罗吉在一起的事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但是骆勇还没把这事儿消化完全。
    他抬刀,下刀,麻利地切着玉米杆问罗吉:“大哥,你和景容到底是啥时候开始的?咋我一点儿都没看出来啊?”
    “切你的吧!
    哪儿那么多问题啊。”
    景容说。
    “说说呗。”
    骆勇收不住好奇心,“说说又不能掉块肉!”
    “嗯……”
    罗吉回忆了一下,“大概就是咱们第一次去采石头的时候吧。”
    “那么早?!”
    那时候他跟罗茹亲都还没成呢,才开始打算盖房。
    骆勇惊呆了。
    “那时候你追着景容闹,景容不是一不小心绊倒了么,正好撞我怀里了。”
    罗吉以前还奇怪自己居然把那一幕记得十分清楚,现在他知道了,大约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吧,心里对景容的感觉跟旁人不太一样。
    “你俩藏得可真好。”
    骆勇都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好了。
    这么久了他都没发现,他得多迟钝啊?
    “也不是藏。
    其实那会儿也没往多了想。
    要说真正觉得哪儿不一样是从入秋的时候开始的。”
    “这个不许说啊!”
    景容想到自己当时看到罗吉的那个还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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