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学医出身,当然学过心理学。
    而且按常理推断,是我师父教我摸骨测命的基础知识。”
    何鸿远笑道。
    “那你陪我一起去谭书记家。”
    她依赖地道。
    “我陪你去谭书记家?”
    他苦着脸道。
    “对。
    谭书记见到你,一定非常高兴。
    你虽然有周县长这层关系,谭书记才是你的大老板呢。
    你越早去他家拜码头,对你越有好处。”
    张春月分析道。
    “月姐,你也懂得不少嘛。”
    “这是官场心理学。
    姐在实践中总结出来的。”
    她心境又变得朗爽起来,把他从地上拉起来,道:“小远,快点起来,和我一起去谭书记家。”
    何鸿远苦着脸站到她身前,道:“月姐,皇帝不差饿兵,快要到中午了,你总得让我先填饱肚子吧。
    人家都说秀色可餐,我吃不到美丽善良的月姐,五藏庙总要先填饱吧。”
    “哪有这么多的怨言。”
    张春月笑着在他的腰肉上扭一下。
    她突然踮起脚,在他的脸颊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口,然后娇笑着向山下跑去。
    何鸿远突然心神大振,一边追逐着,一边叫道:“月姐,不带这样偷袭的。
    你这样更可恶,自己偷吃了一口,让我饿肚子。”
    张春月回头笑道:“快走吧,带你上我家吃饭去。”
    何鸿远叫道:“这么快就带我回家。
    我这毛脚女婿上门,是否要准备什么贵重礼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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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春月的家,就在靠近山边的古城墙内侧,低矮的带院子的两间平房。
    院子里的葡萄架上,干枯的丝瓜藤和虬龙般的葡萄藤交缠在一起,一些落叶掉在下边养鱼的大水缸里,倒是引得几条红色黑色的小鱼玩起了捉迷藏。
    张春月在她家的小巷口,就把何鸿远给赶下了车。
    何鸿远站在巷口,看她驾着摩托车轰鸣地冲进一个院门,便转头到巷口的小商店里,买了一条中南海香烟和一对古井贡酒。
    他方才从张春月口中套过话,她爸喜欢抽烟、喝酒。
    他笑眯眯的付了钱。
    钱包里的百元领袖像,又少了两张,不过这钱值得花。
    张春月已经站在院子门口,见他提着东西过来,想起他之前说过
    的毛脚女婿上门的话,瞪了他一眼,心里却甜滋滋的。
    何鸿远跟着她进了院子。
    只见院子里一位青年正在擦拭摩托车,嘴里还向张春月抱怨着:“姐,你把我的宝宝开到哪里去了?怎么沾了这么多尘土?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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