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悄悄等着他的解释,他却一声不吭。
    席悄悄不想表现的那么小气,想叫自己大度一点,这兴许就是个误会,可这一幕又那么刺痛她的眼!
    她的心!
    最关键的是,他没有否认阿弃给他安上的罪名,是想默认吗?
    “你就看着她这么伤心,一句话也不说么?这么说你是打算承认了?”
    阿弃把手机扔到房间的桌子上,酷酷地问。
    律骁垂下眼帘,默默地抽了一口烟,吐出烟雾时,他冷酷地眯起幽深的墨眸,盯着阿弃:“请问,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以什么样的资格来问我?”
    “我没有资格,那她呢?”
    阿弃一指席悄悄:“你别说你来乾市是有大生意、大项目和了不起的大合同要谈,你为什么出现在这个地方,你心知肚明!
    她刚才问你,问了那么多,你不也是一句解释也没有。”
    律骁再次吸了一口烟,轻佻地朝席悄悄喷了一口烟雾:“喵喵,你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质问我?告诉我,你是我的谁?”
    包厢里的气氛顿时有些凝滞起来。
    席悄悄在这一瞬间浑身的血液都是冷的,一颗心如坠冰窖。
    她猪啊,她怎么忘了呢!
    她早已失去了质问人家的资格——是她要求分手的,末了不但给他发了分手短信,而且为了分手分的痛快,她果决地跑路了……
    痛痛快快要求分手的是她,现在厚脸皮以人家女友身份质问的也是她,谁知道都会鄙视她吧!
    看样子她真是自作多情了,他来乾市可能另有目的,压根不是为她而来——这张照片上的女人说不定就是他来虼市的目的……
    她的脑子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却始终说不出自己是他的谁。
    律骁鹰隼一样的视线紧锁着她,脸色越来越沉,此刻他忽然弯了弯漂亮的唇,狠狠把烟蒂掷到地板上。
    然后他看着阿弃,脸上缓缓绽放出一个清冽绝美却也杀气腾腾的冷笑:“所以,你们一个两个都说不出任何一个可以质问我的理由,却在这里大喇喇的一本正经地质问我,你们俩不觉得可笑吗?”
    “……”
    ……
    阿弃和席悄悄走后,小蒙进来嘀咕:“好好的一个见面会,怎么搞的反目成仇了?都跟乌鸡眼似的,能看吗?”
    律骁冷冷地回眸:“你以为我想?”
    “真的没有办法解释吗?”
    “怎么解释?你告诉我。”
    小蒙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步没有算计对,后面全盘跟着乱。
    “你还是勇于承认错误吧!”
    律骁用力捏碎手里的一根未点燃的香烟,眼神充满阴翳地道:“那也不是现在!”
    ……
    阿弃护着席悄悄来到马路边,伸手招出租:“我们现在还要去见那个死猫你往哪里跑吗?”
    席悄悄揉着红通通的眼睛,嘟囔:“算了吧,改天再说!”
    “那坐出租回家吧,摩托车就放在这里,我叫人来取。”
    席悄悄点了点头,跟他坐进出租,就在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看了一下,是乐潼。
    她清了清嗓子,接通手机:“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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