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吧,你下去吧。”
    安九爷不甚在意挥挥手,让张二鱼下去,转身就吩咐楼里的小厮将张二鱼带来的酒水拿下去。
    “安九爷,您要是看不上这坛子酒水,那就赏赐给小的吧?”
    别说,自打闻过这酒水的味儿,张二鱼就惦记上了它。
    安九爷原本还不太在意这酒水,但眼角余光扫到张二鱼两眼放过盯着酒坛子看,他看看酒坛子又看看张二鱼,心中好奇,“啪嗒”
    一下,撕开了酒坛子的封口……
    酒香扑鼻,安九爷眼睛一亮,举起酒坛子倒灌了一口,心肺都烧灼开来……“好酒!”
    张二鱼眼巴巴望着安九爷:“九爷,这酒……”
    还赏不赏给他啊?
    “滚滚滚!
    没你的份儿。”
    抬脚就冲着张二鱼的屁股踹一脚……好家伙,居然敢惦记他的酒!
    安九爷忘了,是他自己一开始就对这酒不上心的。
    “呼~怪不得陆寒山夸口这酒千金难买。
    果真。”
    得到好酒,安九爷心花怒放。
    夜深人静
    凤淮镇上
    连凤丫悄悄跑出了客栈,额头上冷汗淋漓,熟悉的冰冷蔓延全身……她记起来了,那个男人曾说过,她想活,每月就要受一次酷刑。
    记起上一回也是十五发作,今日恰恰好也是十五。
    “该死的!”
    低声咒骂一声,连凤丫只往镇北偏僻的地方走,她的异样,绝不能叫家里人察觉。
    再往北走,鸦雀无声,不远处一座孤零零的院子,单独坐落在那边。
    门前破破烂烂两个白灯笼,上书一个大大的“奠”
    字,衰败的牌匾掉了漆,其上赫然雕刻“义庄”
    两字。
    连凤丫止了脚步,她不知不觉,走到了“义庄”
    来?
    一阵冷风吹来,原本已经晕乎乎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起来。
    背后被什么碰了一下,连凤丫机敏转头,只看到空荡荡的一片。
    袖子突然被什么扯住,她低头,依旧没发现什么。
    这世上有没有鬼?
    看看连凤丫就知道了。
    “不管是人是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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