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歪了歪嘴,老头子当年教的这门小功课的确是有点小用处的,可是命理推算原本就是华夏文化中最神秘,甚至也可以说是最不靠谱的。
    老头子自己都不能保证掌握了多少,现在到他这里也只是当个小玩意儿而已。
    什么鬼?
    秦越又掐了掐手指,怀疑自己算错了。
    可那河图洛书的呈现的是两段模糊变化,阴阳交叠,似乎是劫数,又似乎是福源。
    这……难不成是桃花劫?
    难道指的是那只母老虎?
    尼玛,别开玩笑了。
    楼下,岑菲的红色轿车开了出去。
    车上,岑菲依然怒气冲冲,一手把着方向盘,一边又自己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脸上的表情浮现几丝诡异。
    胸口那种钻心的疼痛真的没有了,而且最近一段时间,那里变得特别敏感,只要稍稍触碰就会刺痛不已,可是现在好像……
    混蛋秦越!
    岑菲陡然停下车,眼前冒出秦越混不吝的可恶样子。
    那个家伙难道真的说的实话?
    诚然,岑菲不得不承认,秦越真的很有本事。
    连续两场手术,不光把周权搞得颜面扫地,还在海陵市医界算是名声大噪。
    现在外面都有传闻了,说是第一人医来了一个特别厉害的中医专家,专治疑难杂症。
    要是在以前,岑菲听到这种消息都会呲之以鼻的。
    中医这个东西,确实是很有研究价值的,对于一些慢性病症的治疗手段,也偏向温和。
    作为一个医科博士,岑菲知道西医并不是绝对万能的,某些时候中医会是西医治疗中的一种很好的补充。
    可是,那些说中医可以化腐朽为神奇,甚至可以达到西医几乎不可能产生的治疗效果的,她是持保守态度。
    然而,秦越第一次给王夫人接生的时候,她没有亲眼看到。
    第二次给那个夜市斗殴的重伤病人手术,她却近在咫尺地目睹秦越用神乎其技的金针,帮助她把一场成功率不足百分之五的手术,在半个小时的时间内使病人脱离危险。
    这一点决然无法否认,甚至过了几天了,她依然感觉有一丝玄幻的味道。
    更诡异的是,现在岑菲摸到了自己身体上的那颗瘤块,虽然还是有拇指节大小,但是却没有了那种结石一般的坚硬。
    不仅没有了难以忍受的刺痛,甚至外廓还明显地软化了。
    终于,岑菲放下了紧紧攥着的手机。
    就在这时,手机忽然微微震动,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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