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不好相与才要提前打听一二,以免犯了相应的忌讳和麻烦啊。
    。
    我家主人愿意为此重酬诸位。
    。”
    杨厮做出满脸忧虑的情形来,继续巧言厉色道。
    然后他挥手,掀开石桌上用绸布盖着的事物,顿时露出一些金灿灿的颜色来。
    “这是八十饼足色西山银,可为诸位内贵人的资用。
    。
    另外尚有眉州一所田庄的契子,则是专为感谢您老的一点心意。
    。”
    “你家主人实在太过盛情,让人却之不恭了啊。
    。”
    这名老宦面皮不动,心中却是开始翻腾不已了。
    他本是民间私白的出身,因为下刀的功夫不过关,让他脸上犹自残留了几根胡须。
    而导致他在讲究形貌的大内群宦之中并不讨喜,而长期不上不下的只是个洒扫宫室的领头人。
    只是这次侥幸得以赶上了圣驾西幸的机会,因为没有足够人手可用的缘故,才位列伴驾诸王的随侍人选之中;待到了蜀中安顿重开行在之后,他又以资历担任了接引出入的內偈者监的职事。
    只是田令孜和他兄弟陈令瑄,一内一外操持的权柄甚重,就连他们这些得以上位的新宦贵人们,都没有多少可以从中折冲恒利的机会;更没有往昔横行长安时的风光体面。
    尤其是曾经有内园小儿先至成都游于行宫,笑曰:“人言西川是蛮,今日观之,亦不恶!”
    结果为陈敬瑄执下而杖杀;另外,那个敢于在圣驾前胡言乱语(巧言进谏)的优伶石野猪,也被道中“暴病”
    而死之后。
    群宦皆肃然侧目,于明面的逢迎之下也怨声不少。
    如今对方所求于他只是举手之劳的事情,甚至不用出面而只需驱使和盘问几个小黄门就行了;但是得到的却是一整座可以安身立命的田庄啊。
    想到这里,他也只能故作无奈的道。
    “杂也只能勉力一试了。
    。”
    就在第二天,杨厮就已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然后又不敢怠慢的亲自骑乘快马而飞奔往梓州潼川城内。
    而重新得到消息的杨师立,更是勃然变色的愤而于室内乱砍乱劈一气道:
    “田老匹夫,安敢如此欺我。
    。
    高仁厚,某当誓不干休。
    。”
    与此同时,正浩荡船队中顺着江流引兵南下,已经抵达庐州合江城下,却为当地土团私设栅寨所阻的眉州刺史、行营讨击兵马使高仁厚,也似有所觉的抬头起来;
    “君且建功,保东川节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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