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萦翻着眼睛瞪他。
    萧错揉了揉她长发哈哈大笑。
    别看她外貌变化了,可性子还是那样可爱。
    尤其是瞪人时,那小眼神跟两年前有啥分别?
    萧错转过身也去穿衣。
    傅萦则换上了崭新的鹅黄色交领绫袄,同色月华裙,宫绦上缀的两颗莲子米大小的珍珠,与两颗珍珠的领扣呼应着,先将轻纱披帛放在一边,拿了崭新的桃木梳梳理长发。
    萧错穿妥了玄色蜀锦外袍,理好腰上赤金带扣,就唤了人来进来服侍梳头。
    阿圆、珍玉和吴嬷嬷各自服侍自家主子。
    吴嬷嬷道:“昨儿淋了雨,公主先将就一下。”
    萧错一愣。
    他在边关作战时,有时候一两个月也没机会洗澡,从起初的不习惯到后来的习以为常,再后来逮住机会随便河沟里大雨里都能将就着洗两把。
    昨儿淋雨,他只当洗澡了。
    却忽略了傅萦。
    萧错道:“先将就一下,回头吃饱了溜达够了再带你沐浴。”
    傅萦笑着:“好啊。”
    吴嬷嬷瞧着是傅萦容光焕发,不仅道:“既然要出去行走,公主不如穿一身男装还方便些。”
    萧错想起昨儿珍玉说的,什么被宫人管着不让吃饱,那不怕死敢管他媳妇的该不会就是这老货吧?
    “老子的王妃又不是男人,穿个鸡……穿什么男装!”
    一着急,军中粗口又爆出来了。
    没办法,在母猪都缺的军营里,粗犷汉子开口闭口问候人家老子娘媳妇妹子是常有的事,他起初觉得粗鲁,后来却也融入其中,看出了那些军人的可爱之处。
    习惯这东西,真是要命。
    曾经匿名科举到殿试那一关被自家兄长拿下的人,如今也习惯粗话连篇了。
    傅萦听的好笑。
    吴嬷嬷脸都绿了,虽惧怕大老粗,却也为了自家主子据理力争:“那个,公主貌美,若是有人瞧见起了非分之想……”
    “放屁!
    老子在,我看谁敢!”
    吴嬷嬷差点吓哭,再不敢多言了。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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