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这样狠话做什么。”
    傅萦衣衫半敞的靠在萧错身上,腰酸的很,说话也懒懒的,有一丝平日瞧不见的媚态:“我觉得,翎儿一定是知道什么咱们都不知道的事。
    否则她不会用那种眼神来看我。”
    “什么眼神?”
    萧错索性将人放在腿上,双手圈着她的腰身。
    傅萦凝眉道:“我也说不准,只是她那眼神太过复杂,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姑娘家的眼神会如她那般,似乎包含了许多情绪。
    她对我有敌意,也直言说不喜欢我,但是我对她却总有一种熟悉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又觉得她对我虽然有敌意却无恶意。”
    萧错皱着眉,搂着她娇小的身子哄孩子一般的颠着腿,“你不用想太多,既然嫁给我了就凡事交给我。”
    “我自然是要依靠你啊。”
    傅萦笑吟吟搂着萧错的脖子,脸颊靠在他肩上,压低声音道:“可是阿错,我觉得有些话还是想提醒你。”
    “你说,什么事儿?”
    傅萦低声道:“我也知道这会子你满心里都是对皇兄的崇拜敬佩以及亲情,可是就如同两年前我与你说的那些,如今我到了大周,亲眼看到了皇族中人,就觉得那些所谓的亲情也不过就是镜中花水中月。
    如果你能平庸一些,或许一辈子安稳幸福倒是:可以保证,问题是你根本不平庸。”
    萧错听傅萦说起正经事,便有意想要阻止:“男人家外面的事儿。
    你个女孩子就不要插手了,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
    傅萦却道:“阿错,你听我将话说完。”
    从他膝上跳下,拉着衣襟在他跟前踱步,声音依旧不高:“我总觉得,其实你交出兵权之后,这两年南疆的战争你根本不需要参与的。
    可是皇兄不但让你参加了,你与二皇子同去,许多的功劳还是安在你的头上。
    如今你虽依旧没有湘地的兵权,但是你拥有了镇守南疆的威慑力。
    在军中有了极高的声望。
    “一个不希望你把握军权的人。
    会允许你有这样高的声望吗?为何我总觉得那其中必有阴谋?”
    “你想的太多了。”
    “不是我想的多。
    是事情本来就是如此。
    其实我早就想与你说这些,只不过我才来不久,许多事情并无真切体验,必然也不清楚其中细节的。
    是翎儿来提醒我的那一句。
    我才彻底恍然。
    阿错。
    你往后可不要再继续做个为人卖命的人偶了。”
    萧错一言不发的看着傅萦。
    看着她白皙莹润的脸蛋不知在想什么。
    傅萦理了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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