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每每如此,这臣妾都不好意思了,哪儿有做衣服做的这么频的。”
    她嘟嘴,许是年幼,饶是这种动作,她做起来仍是可爱异常。
    景帝眼里有了温度,就这么低头掠夺她的樱唇。
    两人交缠在一起,就是有这么一种人,外表看着清朗,儒雅,仿若谪仙。
    内里却并不如此,那一切不过全是表象。
    实际的他侵略性强,心硬如铁。
    狠起来犹如地狱修罗。
    转眼腊月就被剥光,景帝眼神幽暗“月儿,你说,你有没有想朕。”
    如若此时还不“识相”
    ,怕是腊月就要被狠狠收拾,可是想着前些日子,她“识相”
    的不得了,她还是被狠狠收拾。
    腊月不安分起来。
    “没有吔?”
    话音刚落,就被一个狠狠的顶入,她“啊”
    了一声,头撞到了床头。
    “说,有没有想朕。”
    即使这激情的时刻,他仍旧是声音清冷。
    虽然如此问道,但他也并没有给她说话的时间,便是压着她的身子,堵住她的唇,将舌伸进她嘴里回旋。
    双手不老实的抚摸着她的全身上下,嘴唇也开始下移。
    掐住她的软嫩,他一口咬了上去。
    腊月的泪瞬间就飙了出来,魂淡,有这么折腾人的么!
    属狗的啊!
    见她怒视自己的小模样儿,景帝更觉得自己一阵酥麻,将手下移,掐住她的大腿,一个用力,整个人再次发力。
    她如此可怜又愤怒的模样让他心痒难耐。
    终是再也忍不住激情,拼命送动起来
    腊月咬唇承受着他的一切,看着他俊美的容颜,神情愈发的恍惚。
    他总是这般,能让人最深刻的感受到他的存在。
    而景帝则是沉浸在她的身体内,做的畅快淋漓,看着她的容颜,虽是他激情火热,但是心里却仍冷清无比。
    月儿,严冽为什么要去你沈家的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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