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开门,怎么有一个生分的小伙子站在门后?
    “你找谁?”
    这个小伙子问。
    他就是阿赤。
    林俊山突然应不出话,他想说,这是我家,说不出;想说,找樊娇娇,也说不出。
    他不进反退,问:“这是谁的家?”
    阿赤说:“这当然是名伶樊小姐樊娇娇的家!
    你有事?”
    阿屋在里面喊:“是谁呀!
    不要放他进来!
    公子正在跟樊小姐喝酒戏耍呢!”
    林俊山听这话,差一点没有气昏过去。
    一切都清楚了,樊娇娇趁他不在,另觅新欢!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个彪子!
    这时,他大脑激烈打转,心里滚滚翻腾。
    他很想冲进去,来个捉双、捉床。
    可是,转念一想,不行!
    这门口就有两个把门的,不知里面有多少人?这厮既然有两个把门的,必然是不简单的人物。
    这样冲进去,万一捉不到什么有力的证据,不就被倒打一耙吗?
    他在“樊宅”
    门口往复走了几步,阿赤喊:“你怎么还不走?想讨打吗!”
    林俊山只得忍气吞声,说:“是我认错了门。”
    说完回头再看阿赤一眼就往回走。
    他边走边想,我这么如此窝囊废!
    自己的房子,被人家用来养汉子、偷汉子,还不敢进去。
    这真是岂有此理!
    简直是活在等死!
    他又想,刚才没有进去还是对的,大门都有两个人在把守,进去了能看到什么?如果是一个高官大亨在里面坐,我这一进去后,不是露馅了?
    重要的是,樊娇娇是自己在外养的女人,并不是妻妾,按照规矩没有任何名分,这样随便去指责别人,跟她闹什么事,也是不妥当的。
    哎!
    为什么?为什么不早一些时间把她娶进家来?恼死了!
    当时不是娶了吴莹儿吗?如果没有吴莹儿来搅局,早就娶回樊娇娇了。
    真是冤家,讨债!
    林俊山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家里,也许是下意识走回家里,因为这里才是他真正的家,家中的女人才是他真正爱的,爱他的。
    大年二十四日,轮着朱修值夜。
    朱修看他漫无目的的走着,又看他眼光散乱,好像着魔一样,也不敢叫他,慢慢地跟着他到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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