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完好,并没有什么损伤。
    这与蛊人完全不一样。
    大概是这个女人,在中蛊期间怀了身孕,她腹中的胎儿替她挡了一劫,那母蛊与她血脉相连,所以不肯伤她。
    母蛊不肯伤她,就得不得补充,所以母蛊其实很弱,才挡不住她那一击,她伤口流出的血,有蛊的气息,不是假的。
    而且她的魂识也不在了,散了。”
    玄灵听了这些沉默了一会,就想了一条栽赃陷害的毒计。
    ……
    玄灵:“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了吗?”
    孙复阳摇了摇头后说道:“师父,他们都没回来,很可能是让人给拿下了。
    毕竟那边有昆仑派的人还有在阜城与咱们动手的那位很可能也在那里。
    师父,能给你落乌鸦嘴符箓的人,很有可能是船上那位。”
    玄灵:“复阳,你说那位会不会就是贞瑾伯爵?”
    孙复阳:“师父怀疑萧家会玄术冒充镇国公的是贞瑾伯爵?”
    玄灵:“这贞瑾伯爵,不是一般的女子。
    她不管是面对西周国君、皇后、太后还是贫道甚至是满身杀气的将军都是一脸平静。
    按说我们这些人,弄死她这个孤女,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那她为什么在面对我们时凭什么如此镇定平静。
    在仁寿宫见到她第一眼时,就觉得她不简单,当时仁寿宫所有人都人仰马翻乱作一团,可她就跟局外人一样,她明明是跪着受罪最惨的那一个,可为师却觉得满院里就她自在逍遥,就她一个是人,其他的都是被戏耍的猴子,给她取乐耍猴戏的玩意。
    还有西周国君、皇后、太后叫嚷着要杀她,她又不是聋子,可她就跟没听到一样,就这么睁眼瞧着金吾卫杀向自己,她动都没动一下。
    当金吾卫在她面前自己拧断自己脖子时,她眼里闪过一丝惋惜,说明她知道自己不会有事,金吾卫杀不了她。
    她虽心有慈悲,手却不软,对会威胁到她的人绝不会留情。
    她这些表现都符合在阜城里对蛊人下手除蛊的那人行事方式。
    蛊人的身体受蛊所累,本应残忍不堪一击,蛊被除后蛊人也应一起归西,可那些蛊人都活了下来,一个没死。
    为师不得不怀疑,那除蛊的人给蛊人喂食了花露,才保住了他们的性命。”
    孙复阳:“听师父你这么说,这贞瑾伯爵确实很可疑。
    可这贞瑾伯爵一直待在胧月庵,被她的奶娘蹉跎、西周国君监视,她有机会学习玄术?
    她逃离胧月庵失去踪迹仅三个月,仅仅三个月她就能成为玄术高手?”
    玄灵:“那也不是不可能。
    她的父亲英国公仅用了一天时间,就破了为师布下的阵法,拿走阵法里的符箓。
    而为师布下那个阵法已经有十几年里了,这十几年有多少人来破阵,都失败了。
    不说有其父必有其女,英国公脑子不差,他的女儿再傻也傻不到哪去。
    而且,奶娘为了蹉跎她,不许她说话,按理说她早废了傻了疯了,可事实上她没傻也没疯。
    一个傻子会懂奶奶要杀她,会懂得逃命吗?会避开御林军,懂得藏起来吗?
    可见奶娘蹉跎她的那些年,她的脑子没停下来,她有脑子,她的脑子一直在动。
    她比任何人都能忍,她的心比任何东西都要坚硬顽固,否则她早疯了。
    复阳,你想想云霄宫那些不听话的门人,不过是关上两三年就疯了。
    贞瑾伯爵可是被困了十五年。”
    孙复阳沉默了,云霄宫那些被处罚的门人被关几年后是什么样状态,自己很清楚,而萧茜被蹉跎与世隔绝了15年,心性却依然如常人,那么她能在三个月里完成别人做不到的事情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孙复阳:“若萧家会玄术的人是贞瑾伯爵,师父我们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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