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
    但心上的轻缓,只是那么一瞬感觉出了手指上的痛楚,接下来,就像是一直惦记着什么一样,老是觉得有什么放不下。
    听身后的脚步声停止,善修一定是停在鸣棋跟前了。
    还想疾步快行不要招惹上什么是非才好。
    前面的水榭处,几个侍婢抬着一大樽熏炉过来,刚刚自己想着心事,并没有早早瞧到她们,现在要想这么径直地过去,已然是不可能了,再没有别的路,自己只能倒退回回桥下,给她们让开路。
    那么,刚刚自己仓皇的逃离,其实也就变得没有意义了,因为又走了回去。
    暗叫自己真的是太傻。
    纵然是低头头向回走的。
    还是就无可避免地听到他们说话。
    “要找娘亲吗,在烹茶焚香。
    这样的天气太适合做这样的事,如果是来扫兴的,最好就回去。
    要不然我也可勉为其难地听你诉苦。
    最近想要独挡一面不是吃了很多的苦吗?”
    鸣棋的声音里很有嬉戏之意。
    他总是有办法撩人怒意。
    纵然只是说如此正常的话,也是这般。
    善修似乎是盯了他半晌,没有说话。
    他像这样不立时说话,让无忧心上的好奇一层一层地生长起来。
    然后,偷偷抬起目光来,看向他们一双。
    那时天上飘来了好些游云,天色一时之间变得低黯起来,他们一双的袍袖生风,目光生电的对立,光是这样瞧着,都能让人看出一触即发的激烈之感。
    这些时,无忧在这王府之中,真的不能说学到了什么有用的东西,除了知道他们一双是怎样又爱又恨的兄弟关系。
    无忧甚至想要想,如果他们一双此时上了战场,也会一起对敌,互救对方,可是这个眼下,相遇的他们,却只会分出胜负,不惜抛弃性命。
    视线可及里,善修的表情,说不上有多愤怒,可当他讲起话来时,却冷冽如同上古寒冰,字句里衬着锋芒。
    “总要这么刻意为之么。
    我一直知道你与姨母一样,都只看得到权势,包括当今圣上在内,再没有什么人会让你们肯于舍弃手中的利益,可我从没有想过,你们会如此恶毒,甚至只因我一人,而要伤害无辜的女子。”
    “所以,为什么每次都要这么循声问苦。
    要帮别人挡灾。
    清清静静不好么?”
    鸣棋的语音还是之前的清冷,中间还带着涩涩的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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