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忙说了几家,并主动带路。
    江翊也跟着宋颀去了,虽不一定能帮得上忙,但去打个下手也是好的。
    封钦将令牌交给佑兴,让他去再带些人来,再让江度带人拿着他的令牌,去把知府给他抓了。
    佑兴领命,由两个侍卫跟着就跑回去办事了。
    宋颀这边检查完之后,问围在身边的村民们,“这个病是一个传一个的接连着病的,还是病人已经过世一段时间或者与病人根本没有接触,然后突然病了?”
    村民道:“有的是一个接一个的病,有一阵时村里突然没有人病了,里正原本想上报官府,说我们村没事了,但不想几日后又有人开始病了。”
    宋颀想了想,道:“一般疫病的传染是比较快的,而且看你们村家家挨得都很近,又这么长时间了,还有这么多人无恙,那应该不是什么疫病。
    你们想想,在第一个人发病前,村里可发生过什么事?或者来过什么人?”
    一时村民们都陷入了思考。
    这时,一个年纪稍大些的女人“啊”
    了一声,道:“我想起来了!”
    大家都看向她。
    那个女人站出来,道:“村里第一个生病的是我丈夫,他生病的前三天,在后山捡到一个受伤的人。
    我丈夫看他穿得比较讲究,不像是坏人,就给背来家了,还找了个郎中来给他看病。
    郎中说是外伤,包好了伤口吃几服药就没事了。”
    “那个人喝了药之后,当晚就醒了,还给我们夫妻道了谢,弄得我们还挺不好意思的。
    他又在我家养了一天,看起来没什么大碍了,就留下一定银子走了。
    他走后的第二天,我丈夫就病了,我还是用他留下的那定银子请了个好大夫,但人还是没救回来。”
    女人说着,也红了眼睛。
    宋颀琢磨了一下,找了把匕首,划开病人的手指放了几滴血,然后从随身的荷包里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瓶子,倒出一颗极小的药丸丢进血中,不多会儿,就见那血变成了诡异的墨绿色。
    “这是什么意思?”
    江翊指了指杯中的血问。
    “变成墨绿色表示有毒。”
    宋颀道。
    “有毒?”
    村民们都惊了。
    “毒源还要查,而且尚不清楚是什么毒。”
    宋颀问:“城中的大夫你们都请过了吗?官府请来的是什么大夫?”
    女人回道:“官府带来的是与官府有来往的两三位大夫,我们请的大夫都不是什么厉害的,毕竟厉害的都贵,我们请的起的也就是平时给我们看看病的。”
    宋颀点点头,让他们少安毋躁,然后拉着江翊一起出去了。
    宋颀把问到的情况跟封钦和封业说了,让他们派人去城里找最好的大夫,跟他一起分析是什么毒,他才能有对应的解法,毕竟这个毒他也没见过。
    随后又安排人去查看村中各处,用药试毒。
    村里各家也点上了蜡烛油灯,神情也轻松了不少,似乎是看到了生的希望。
    知府被捆着压到了村里。
    村里的人见状纷纷来看。
    知府见到封业和封钦,抖入筛糠,一下就跪地上了。
    村民也惊了,没想到居然是襄王和律王驾到了,纷纷跪地叩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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